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全文小说林东凡沈君兰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苦于九年义务教育还没有忘干净,德智体美劳始终扎根在骨子里,林东凡只能把脾气往下压一压,假装云淡风轻。林东凡含笑抛问:“何处长,如果我出了纰漏,您打算怎么处置我?”“如果你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到时,我会向冷局长提议撤销你的侦查队长职务,重新审查你的侦查资格。”何宴清干脆利落,颇有一种一剑封喉的意志力。撤销侦查队长算是一种处罚。重新审查侦查资格,就他娘的就有点过分了。这等于说,如果他林东凡找不出程道的贪赃证据,便连侦查资格都没有。这无异于全面否定一切!专案组的1号人物冷川,端着杯茉莉花茶站在窗看风景,全程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是默认了这种施压手段,还是不想得罪何宴清。“行,您是领导,就按您的规矩来。”人在江湖飘,哪...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全文小说林东凡沈君兰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苦于九年义务教育还没有忘干净,德智体美劳始终扎根在骨子里,林东凡只能把脾气往下压一压,假装云淡风轻。
林东凡含笑抛问:“何处长,如果我出了纰漏,您打算怎么处置我?”
“如果你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到时,我会向冷局长提议撤销你的侦查队长职务,重新审查你的侦查资格。”
何宴清干脆利落,颇有一种一剑封喉的意志力。
撤销侦查队长算是一种处罚。
重新审查侦查资格,就他娘的就有点过分了。这等于说,如果他林东凡找不出程道的贪赃证据,便连侦查资格都没有。
这无异于全面否定一切!
专案组的1号人物冷川,端着杯茉莉花茶站在窗看风景,全程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是默认了这种施压手段,还是不想得罪何宴清。
“行,您是领导,就按您的规矩来。”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林东凡隐约感觉到,在反贪局这些人的眼里,他林东凡极有可能只是一只不懂规矩、不知轻重的小菜鸟,需要被教育。
作为一个借调人员,初来乍到,被套上紧箍咒也正常。
眼下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难攻的山头攻下来,只有战绩才能奠定自己在江澜省反贪局的地位。
“出发!”
林东凡这嘹亮的一嗓子,多少带了点情绪在里面。
跟随林东凡一起出发的侦查员。
一共有三位。
一个是跟林东凡一样,在反贪局没地位、没存在感,做梦都想建功立业的简思凝,一米六的娇躯渴望幻化成四十米长的大刀,斩虎削蝇。
一个是唐侠,每天都在纠结着脸上的青春痘到底该不该挤。
还一个是张晓光,一级主任科员,妥妥的大正科。现在被行政级别更低的林东凡领导,这事有点乱套,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四人同坐一辆车,唐侠当司机。
开车途中闲得无聊,唐侠随口八卦了一句:“凡哥,今天何处长这么残暴地把你按地上摩擦,有没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如履薄冰,这词算是用对啰。
今晚突击抓捕程道,这一仗若是打赢了,从此就可以奠定江湖地位!若是不幸出了点纰漏,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林东凡放下车窗玻璃,点上一根香烟:“我会轻功,冰再薄,照样如履平地。”说着便轻弹烟灰。
这谈笑间,还真有一种樯橹灰飞烟灭的霸气感。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张晓光却轻笑:
“在厚厚的举报材料中,虽然有份材料是指向程道。但那条举报线索,只说程道收过开发商的好处。具体的受贿数额不明确,受贿地点与受贿方式,目前也不清楚。眼下一点赃证都没有,我是真不懂你哪来的自信。”
“我们带着搜查令出发,不就是为了找证据?淡定点。”
林东凡把胳膊肘搭在车窗中,吸上一口烟,那烟灰直接吹脸上,窗外的风实在是不解风情。
打虎不离师兄妹。
坐旁边的简思凝笑讽张晓光:“你不懂的事多了,你要是懂我师兄的自信是哪来的,那侦查队长就是你,还轮得到我师兄来当?”
“光打嘴炮没用,瞧着吧,现实会给你们一个残酷的教训。”
张晓光摆出一副拭目以待的姿态。
简思凝不再争辩,林东凡也只是笑了笑,保持沉默是金的姿态,以免被扣上一顶只会打嘴炮的帽子,
堂堂副厅级的程道,就这样被林东凡刨了个底朝天,当场拘捕到案。
刚才省委梁书记亲自打来电话,对专案组口头嘉奖。
这本来是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可何宴清却愁容满面,开心不起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林东凡那家伙怎么就能立下如此奇功。
“冷局,何处长。”
林东凡以为这两位大佬找自己,是想了解审讯进度。
一进门便主动汇报情况:“程道跟我们装失忆,交待问题时有所保留,现在简思凝还在盘问。不过,程道为求从轻量刑,也主动检举了一个人。这人叫戴丰年,曾任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现任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坐下说。”
冷川给林东凡挥手引座。
从昨晚到现在,林东凡这家伙一直奋战在一线。刨坟掘墓抓贪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这疲惫之色都写在脸上,连眼圈都是黑的,看来年纪人也不经熬啊。
淡笑间,冷川亲自给林东凡沏了一杯茶提神醒脑。
憋着一肚子疑问的何宴清,撇开戴丰年的问题不谈,反问林东凡:“你怎么知道程道把黄金藏在祖坟里?”
这一问,还真把林东凡给问着了,总不能说自己两世为人,先知先觉。
前世,他林东凡在政法委打螺丝。
虽然跟江澜省反贪局的人没什么接触,也不知道9·28专案组的人是怎么抽丝剥茧地找证据,细节无从得知。
不过,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后。
为了推进廉政工作的建设,他们政法委曾以9·28案为典型,组织全市的党政干部深度反思南州市的贪腐问题,对这案子的整体脉络也有一定的了解。
而以大孝子形象示人的程道,在祖坟里藏匿价值两亿多的金砖,是整条贪腐链上最奇葩的一个环节。
那种炸裂三观的藏金操作,令人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忘记。
他林东凡不需要记得所有的细节,只要知道程家祖坟藏了黄金就行。这事根本就不需要线索与证据,一刨一个准。
鉴于前世的阅历无法拿出来注解。
林东凡随口胡编了一个解释:“最近这半年,程道反复回乡下扫墓,而且程家祖坟有刨过的痕迹,由此可以推测出一点端倪。”
“照你这意思,你在刨人祖坟之前,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全靠推测?”何宴清将信将疑地质询着林东凡。
林东凡很不喜欢听这种问责似的口气,不悦地回了句:“何处长,我们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抓贪官。现在我们已经实现了这个目标,其它细节很重要?”
何宴清似笑非笑地批评:“这次撞大运,让你挖了个正着。如果挖错了坟,你可有想过后果?往后做事,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不要贪功冒进。”
“您批判得对,以后我一定深思熟虑,注意工作方式。”
林东凡脸上波澜不惊,主打一个虚心听劝。
心里已经雷火交鸣,真想把前面这杯茶泼何宴清脸上,你大爷的大爷!老子立功回来,居然给老子扣上一顶贪功冒进的帽子!
这是为了维护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想认输?
还是你丫的暗藏一身反骨,怕老子会坏了你的好事,想把老子从专案组踢出去?
林东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何宴清的微表情。
好遗憾,前世跟这姓何的没有任何接触,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一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跟他过招。
林东凡去药店买的那瓶速效救心丸,有150粒,管够。毕竟,按照前世的轨迹发展下去,楚劲松再过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出来。
南州到省城,差不多有两百多公里。
眼下这生活条件,林东凡也没私家车,只好厚着脸皮把同事苏雨虹的爱车借过来一用,顺便叫她帮自己请两天假。
苏雨虹这人大大咧咧,平时爱聊八卦,但也豪爽。
她把车停路边,下车就扔给林东凡一瓶红牛:“开车精神点,别刮坏了我老公的皮肤,回来记得帮我把油加满。”
呃,加满油才是重点。
林东凡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放心吧,如果你老公受了伤,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
苏雨虹邪邪一笑:“虽然你的仕途一片漆黑,好在你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我吃点亏,可以勉强跟你搭伙过日子。”
“我就知道,你一直想泡我。”
前世不敢开的玩笑,现在林东凡玩得炉火纯青,三言两语就把苏雨虹逗得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苏雨虹抬脚就往林东凡屁股上踹:“飞毛腿送你上路。”
“这么暴力,小心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林东凡拍拍屁股上的脚印,迅速钻进车里,以防苏雨虹追着踹。
在整个单位里,能称得上朋友的人,也只有苏雨虹。主要是大家都被李横波当牛马一样使唤,一对难兄难妹,共鸣感极强。
苏雨虹拍着车顶交待:“路上小心点,别真出什么意外。”
“知道了,婆婆妈妈。”
林东凡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缓缓汇入主干道,往高速方向驶去。
车里没有放音乐。
林东凡一路都在想该怎么把药送到楚劲松手里。
根据监察法的有关规定:
家属不能与被留置的嫌疑人接触,委托医护人员或辩护律师来做这件事,也需要经过相关部门的审批,整个程序走下来,即复杂又费时间。
正当林东凡一筹莫展的时候。
“砰!砰!砰!……”
前方高速路上突然传来一连串的巨响,好几辆车连环追尾。其中一辆车的轮胎都被撞得飞了出去,现场惨烈异常。
林东凡急忙稳住方向盘,减速避让。
只见右前方又有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猛然撞上路边的护栏,接着又车头左拐,被快车道上的一辆SUV撞中侧面。
被撞得翻空打滚,四脚朝天翻在地上。
林东凡忧蹙眉头,急忙把车停一边,下去查看情况。
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司机被卡在车里,动都动不了。她的颈部大动脉上扎着一块碎玻璃,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冒。
“撑住!”
林东凡使劲拉了几下严重变形的车门,根本就拉不开。
失血过多的女司机,发出了无力地呼唤:“别……别管我,快……快救我女儿,她……甩出去了,求你……”
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刚才林东凡是坐在车里观察,视角有限,也没注意到有人甩出车。睁大眼睛往四周一瞧,路边果然躺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林东凡跑过去查看时,小女孩已经昏迷,脑袋受到了撞击。
鲜血淋漓!
虽然还有生命体征,但情况不容乐观,等120来抢救肯定来不及。
林东凡急忙把她抱上自己的车,将她放躺在车后排椅子上,转身再拦下一辆过路的私家车。
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我是南州政法委的工作人员,麻烦你们派个人上我的车,帮我照顾伤员!”
“我来吧。”
一位热心大姐匆匆下车帮忙。
大姐看到小女孩那恐怖的伤情,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伤得太重了,她恐怕撑不到医院……”
“别说话,坐稳扶好!”
林东凡开启了一路狂飙的极速模式。
在这不得不说一下,林东凡的车技真是没得说,当年在政法大学读书时,有个富二代哥们曾带他玩了四年赛车,也算个业余选手。
要不然,苏雨虹也不会放心把自己心爱的“老公”借给他驾驶。
林东凡就近下高速,将小女孩送到青阳县的人民医院,全程用时不到20分钟,坐在车后排的大姐也是全程屏住呼吸,吓得根本就不敢说话。
一辈子从没坐过这么快的车。
等医生把小女孩推进抢救室后,惊魂未定的大姐这才缓过一口气,冲林东凡翘起大拇指:“车神!”
没等林东凡回话,一个护士小姐姐跑过来喊话:“你们谁是伤者的家属?过来办一下入院手续。”
大姐把目光投向了林东凡。
林东凡上前亮出自己的工作证:“高速路上发生车祸,那个车主已经当场身亡,我们是路过救人。”
“南州市政法委,林东凡?”护士小姐姐看完林东凡的工作证,又抬头瞧了瞧林东凡本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公务员,那这事你更得担着啊。赶紧的,先去把钱交了。等警方通知到家属之后,你再跟家属协调后续问题。”
“……!!!”
林东凡一脸无语,想不到自己的工作证在青阳县这么不好使。
昨天林东凡已经查过银行卡,前女友方晓倩,那个黑心婊还没有把那十八万八转入自己的账户。
现在自己妥妥的一穷逼。
咬咬牙,垫付一万块钱之后,林东凡看着银行卡上的两位数余额,顿时有点发愁,万一小女孩的家属都没了,自己找谁要账去?
林东凡下楼抽了根烟,再回手术室门口等着。
一直等到傍晚七点多钟,手术还没有结束,这时林东凡苦盼已久的家长终于来了,居然是之前传唤过他的那位冷处长。
冷处长一上来就问:“手术还没结束?”
“已经五个多小时了,一直没医生出来。”林东凡好奇地问:“冷处长,那个小姑娘是……您女儿?”
“嗯。”
冷处长沉重地点了点头。
昨天他老婆带着孩子去南州市与他团聚,今天回省城,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老婆死了,孩子还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这悲郁的气氛,令冷处长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林东凡也不好急着追讨垫付的医疗费。
陪着他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等到八点多。
终于有医生从手术室出来。
冷处长连忙迎了上去:“医生,我女儿的情况怎么样?命保住了没有?”
“幸好送医及时,若是再晚几分钟,神仙也没办法。”医生坦言:“现在只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我现在能不能看看我女儿?”冷处长一脸焦急之色。
医生道:“别慌,虽然你女儿还处于昏迷状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醒过来,等会护士会推她出来。”
“嗯,麻烦你们了。”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冷处长转身又与林东凡握了个手:“听说,你今天一路狂飙,连闯十几个红灯。谢了,是你保住了我女儿的命。”
说着,冷处长又郑重地拍了拍林东凡的臂膀,露出欣赏之色。
林东凡想起自己的正事还没办,之前一路都在愁着该怎么把速效救心丸送给楚劲松,这回倒是天赐机缘。
如果冷处长肯帮这个忙,那这事一点问题都没有。
想到这,林东凡趁机装出一副苦笑连连的郁闷样:“冷处长,现在您女儿的命是保住了,可我的事……”
“放心,昨天传唤你只是例行公事,不是要查你。”
冷处长会错了意。
林东凡直言:“我不是说这个。楚劲松患有心脏病,那天被你们纪委带走的时候,他身上也没带速效救心丸,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我今天是想去给他送瓶速效救心丸,不料时间都耽搁在这里,您看这事……”
闻言,冷处长眉头紧锁。
林东凡又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命关天的事,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您说是不是。”
“你这是给我出了个题难啊。”
冷处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沉思片刻后,终究还是松了口:“行吧,你救我女儿一命,我也不能薄情寡义。你把药给我,我帮你把药转交给楚劲松。”
“那这事就麻烦您了。”
林东凡把药拿出来交给冷处长。
又讪笑连连地提了一嘴:“对了,刚才我垫付了一万块钱医疗费。这事真不是我小气,我现在是真的穷,银行卡上就剩两位数。”
“行了,你救了我女儿的命,我还能让你出钱?”
冷处长抬腕看了看时间。
又道:“等医生把我女儿推出来后,我看她一眼就走,去省城帮你送药。你留在这,帮我照顾我女儿,等我回来。我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一点也不过份。”
聊到这,林东凡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位冷处长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其实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情中人。
今天能跟他结下这份情谊,对自己的仕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凭借先知先觉的前世记忆,股市抓妖股都是十拿九稳。他从八千块钱本金起步,现在账面数字已经超过十万。
“您承认年纪大了就好,慢点喝,身体要紧。”
林东凡率先把酒杯端了起来。
这闲谈之间的关怀,令楚劲松感到很温暖,楚劲松含笑碰杯:“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
“那我先干为敬。”
两个不服输的男人,把56度的白酒当开水喝,谁也不甘落后。
坐在旁边的沈君兰也不劝他们少喝点,任由他们尽兴。平时,大家的工作都很忙,很少能全家人凑在一起吃饭。
傻白甜楚灵兮光顾着尝菜,今晚的饭菜太丰盛了,挑得她眼花缭乱。
“老公,你吃这个,好好吃。”楚灵兮夹了只脆皮虾仁煎饺给林东凡,接着又给楚劲松和沈君兰夹:“爸,妈,你们也吃。”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什么都是老公优先。”
笑侃间,楚劲松想起自己当年刚与沈君兰结婚时,沈君兰也是这样,纯真的灵魂里冒着一丝傻气。
楚劲松笑侃沈君兰:“傻闺女得了你的真传。”
“得我真传,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很幸福,相信灵兮将来也会很幸福。”说笑间,沈君兰有意无意地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一看就明白,老丈人和丈母娘这是在做夫妻示范。
意思就是叫他林东凡也学学老丈人,不管未来在官场上是得意还是失意,不能辜负了同舟共济的结发妻子。
“爸,妈,你们放心,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灵兮受委屈。”林东凡一边表态,一边给老丈人续酒。
这个清晰的态度,楚劲松和沈君兰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楚劲松温和地鼓励林东凡:“好好干,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冷局长很快就会把你的人事档案调去反贪局,帮你解决掉正科级的问题。”
“嗯,冷局也跟我提过这事,他说以我现在的资历,只能提到正科。”林东凡道。
楚劲松点了点头:“稳扎稳打慢慢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如果导致你的工作履历经不起复查,将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明白,眼下我只想踏踏实实地把案子办好。”
“你能这么想就好,恭喜你首战告捷。”
眼看林东凡没有急功近利的浮躁之嫌,楚劲松脸上又泛起了欣赏之色,颇有一醉方休的痛快感。
在楚劲松看来,真正的稳扎稳打,必须得多办案,办大案。
要想活出个人样来,光有人脉资源是不够的,光有实力也不行,需要两者结合,一步一台阶,让人无法从工作履历中挑出半点毛病。
酒过三巡。
楚劲松又慎重地提醒林东凡:“南州的山头可不好攻,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住建局的程道被抓,船上那些人,必然会酝酿反击策略。”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林东凡自信地笑了笑。
楚劲松道:“这不只是策略方面的较量,而是生与死的较量。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官场上的猛虎。真正咬人的猛虎,可不会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只会趁你不备的时候扑袭,直接锁喉。往后你要多注意安全,别掉以轻心。”
楚劲松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你想把虎头铡搬出来铡人家的脑袋,人家会乖乖地伸出脖子让你铡?
官场上没这么傻的人。
猛虎肯定会反咬一口。
程道被抓的消息一曝光,南州官场的震感没有十级也有九级。
在这顷刻之间,冷川的目光中确实透着一丝冷厉的寒意。
他不喜欢多说废话。
等何宴清自觉地撤退之后,他又掏出手机给楚劲松发了条信息:
“楚书记,东凡首战告捷,已经得到了省委1号的口头嘉奖,恭喜恭喜。”
“冷局当居首功,谢谢你对东凡的全力栽培。”
楚劲松回复信息的速度很快,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的使用都极其规范,跟冷川一样严谨。
冷川谦逊地回复:“不敢居功,这都是东凡自己努力拼搏的结果。”
“周末有没有时间?我新买了一副球拍,一起练练。”
楚劲松的回复,令冷川微微一惊。
什么球?
乒乓球还是羽毛球?网球?
冷川爽快地回了一段文字:“难得你有这雅兴,我就算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只要天不塌下来,周末我一定准时赴约。”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还有个会要开,先这样。”
此时此刻的楚劲松坐在办公室里,聊完后又往上划拉信息,重看冷川发的第一条恭喜之词,喜悦之色跃然于脸上。
首战告捷,省委1号口头嘉奖!
在久历浮沉的楚劲松看来,这确实是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这说明家里那位沈老师眼光不错,没有选错女婿。
他楚劲松已经五十多岁,仕途的顶点在哪?现在基本上可以看清。
趁自己还有点余力,赶紧把女婿林东凡扶上去才是王道,那不仅关系着林东凡个人的前途,也关系着楚家的未来。
楚劲松当即拨通沈君兰的电话:“沈老师,叫保姆多准备几个硬菜。今晚东凡会回家,我要跟他喝两杯。”
来自于省委1号的嘉奖,虽然只是个口头嘉奖,对林东凡来讲却意义重大。
这个嘉奖,象征着他这段时间的工作已经得到了上级的认可,有助于奠定他在反贪局的地位;往后何宴清想打压他,也得先仔细掂量掂量轻重,明面上多少得收敛一点。
不过,这只能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要想真正地崛起,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还得扛着虎头铡和狗头铡往死里干!光抓一个程道肯定是不够,得将南州市的整条腐败链连根拔起!
这就是个拼刺刀的战场。
趁着下一战还没拉开序幕,林东凡偷得浮生半日闲,回家洗完澡往床上一倒,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家里比战场要舒服得多。
拉起被子嗅一嗅,被子上还残留着老婆楚灵兮的体香。这就是爱的味道,令林东凡陶醉在里面。
最近楚灵兮也处于忙碌状态。
她们文工团,有个民族舞蹈通过了春晚栏目组的选拔。她是核心主舞,这些天不是在彩排就是在彩排的路上。
别看她生活上傻乎乎的,她对自身专业领域的事却很严谨。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她对每一个舞蹈细节都有极高的要求,这也是她能在海选中脱颖而出的主要原因。
“加油,傻妞。”
林东凡拿起床头柜上的亲密合影照吻了一下,带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进入了温馨的梦乡。
这一觉,一直醒到傍晚。
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耳朵里,很痒。
林东凡迷迷糊糊地抠了两下耳朵,侧个身继续睡。另一只耳朵又有奇痒难忍的感受,仿佛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耳朵里爬来爬去。
揉开眼睛一瞧,只见楚灵兮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羽毛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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