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丞浔苏雪鸢的女频言情小说《霍丞浔苏雪鸢写的小说春风知我意》,由网络作家“咫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雪鸢不知道齐若雪是何时离去的。也不知道自己麻木的在后院矗立了多久。只知道天有些凉,叶子都黄了,花儿都落了。齐若雪离开后,她院中的夹竹桃都被霍丞浔连夜挖走让她一并带进宫了。而她藏匿的那些苏雪鸢的首饰,听下人说霍丞浔找最好的铁匠铺打造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霍丞浔身上只有苏雪鸢知道伤疤,齐若雪也都抚摸了一遍。曾经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与秘密,现在都夹杂着另一个女人。每次苏雪鸢看到他和齐若雪在一起不情愿时,他永远都拿为了复仇来堵苏雪鸢的嘴。可是刚刚他却告诉齐若雪,为苏雪鸢复仇不重要,她的命才更重要......“雪鸢,怎么在这儿站着,天冷了,你身体弱,别感染了风寒。”霍丞浔拿着狐狸毛披风温柔的将苏雪鸢包裹起来。苏雪鸢一把将他推开,同时,心也在将他...
《霍丞浔苏雪鸢写的小说春风知我意》精彩片段
苏雪鸢不知道齐若雪是何时离去的。
也不知道自己麻木的在后院矗立了多久。
只知道天有些凉,叶子都黄了,花儿都落了。
齐若雪离开后,她院中的夹竹桃都被霍丞浔连夜挖走让她一并带进宫了。
而她藏匿的那些苏雪鸢的首饰,听下人说霍丞浔找最好的铁匠铺打造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霍丞浔身上只有苏雪鸢知道伤疤,齐若雪也都抚摸了一遍。
曾经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与秘密,现在都夹杂着另一个女人。
每次苏雪鸢看到他和齐若雪在一起不情愿时,他永远都拿为了复仇来堵苏雪鸢的嘴。
可是刚刚他却告诉齐若雪,为苏雪鸢复仇不重要,她的命才更重要......
“雪鸢,怎么在这儿站着,天冷了,你身体弱,别感染了风寒。”
霍丞浔拿着狐狸毛披风温柔的将苏雪鸢包裹起来。
苏雪鸢一把将他推开,同时,心也在将他推远。
“你们之间那些恶心的事情,你都说是为了我才做的,可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你让她不必复仇,你只让她活着!”
歇斯底里的质问后苏雪鸢猛然想起,这样的话,五年前也听过。
“不要复仇了,我只想让你活着,雪鸢!”
同样的话,五年后,他说给了另一个女人。
真心瞬息万变,让苏雪鸢措手不及。
苏雪鸢声音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真傻!真的信了你,我不该将希望都寄托于你身上!我的仇就应该自己报!”
“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回答我!”
霍丞浔脸色阴沉,被苏雪鸢戳破后却没有预想中的解释。
他仍旧十分镇定,从容不迫的同苏雪鸢说道。
“没有。”
“至于复仇,你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苏雪鸢忍不住自嘲了笑出声,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自欺欺人,有意思么?
霍丞浔仍旧在摇头,认真的看着苏雪鸢一字一顿道。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让她真正死心塌地做事,我们的计划才能万无一失,仅此而已。”
看苏雪鸢仍旧一脸质疑,他望向那片消失的夹竹桃林喃喃自语道。
“罢了,你到底还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亦不懂她。”
最后四个字抽走了苏雪鸢半条命。
到底是自己不懂她,还是你太过于懂她?
“雪鸢,我很累,宫中现在还有好多东西等着我去打点,我真的没空和你闹了。”
“你非要这般误解我,我也没有办法。”
“我要进宫了,乖乖等我回来再说吧。”
霍丞浔给了苏雪鸢一个敷衍的怀抱后转身离去。
苏雪鸢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心里想到:他若是真的如此洞察人心,步步为营,那又为何感受不到自己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他那么懂她,却对自己一次比一次敷衍。
还要要求自己无条件的包容他相信他。
苏雪鸢内心对霍丞浔的爱终于开始动摇。
当怀疑种下种子,就会肆意蔓延。
苏雪鸢猛然想到:齐若雪是霍丞浔的棋子,那自己会不会也是霍丞浔计划中的一部分?
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苏雪鸢却丝毫感受不到真心,全是无尽的委屈与隐忍。
那么对霍丞浔来讲,到底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无意间瞥见自己胳膊上的疤痕,提醒着苏雪鸢那是死里逃生的印记。
苏雪鸢骤然从悲痛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再怎么怀疑他,可也清楚记得他冲进火海舍身救自己,给了自己二次生命。
她深知不该忘恩负义,不该轻易动摇。
于是紧紧抓住衣角,想起他说过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就会带自己离开,带她过梦寐以求的乡村田园的静谧生活。
苏雪鸢紧咬下唇,暗暗喃喃道:
霍丞浔,你最好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灭门那晚,是霍丞浔带着先皇赐婚的圣旨将苏雪鸢从尸体堆里救回来的。
不顾群臣反对,皇帝震怒,他在皇宫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苏雪鸢为妻。
本来他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却为苏雪鸢放弃所有
甘愿困在后院只为每日逗心上人开心。
怕苏雪鸢寻短见,将家里所有桌椅棱角亲自用布包住,每日亲自替她耐心煎药。
但苏雪鸢沉溺在灭门的悲痛中,终日以泪洗面,瘦到皮包骨。
骄傲如他,竟跪在苏雪鸢面前卑微的祈求苏雪鸢吃饭吃药。
“雪鸢,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就当可怜我好么,吃点吧。”
霍丞浔天不亮去采摘苏雪鸢最喜欢的新鲜花束插在她窗口。
晚上怕她做噩梦成宿守着,即使手臂上都是被苏雪鸢抓咬的伤疤,霍丞浔也从未说过什么。
终于,苏雪鸢枯萎心慢慢被他汹涌的爱意浇灌发芽,逐渐复苏。
苏雪鸢开始说话,走出房门,开始露出笑脸。
霍丞浔那日开心的像个孩子,将苏雪鸢抱起来不停转圈,他眼中点点星光都是因苏雪鸢而汇集,苏雪鸢同样满心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他的薄唇。
直到那日,他领回了一个小姑娘。
“我知道你心中有血海深仇,你忘不了。”
苏雪鸢猜应当是练剑的血布被他发现。
“这仇,我帮你报。”
苏雪鸢骇然睁大眼,看着他身后的女孩。
他赐名她齐若雪,
齐是皇帝崩逝的白月光的姓,而若雪,意味替代苏雪鸢,替代那个背负血海深仇的苏雪鸢。
“我只想让你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从那时起,霍丞浔身边那个形影不离的人不再是苏雪鸢。
而是齐若雪。
他耐心教她识字,手把手带她书画,以至于两个人的字迹宛若一人。
“大人,若雪今天有好好听话。”
她明媚的笑脸,像极了横遭变故之前的苏雪鸢。
她肆意的张开双臂,大方讨要霍丞浔的赏赐。
而霍丞浔也愣怔了一秒,随后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
“丞浔,她真的只是一颗棋子么?”
那日,面对苏雪鸢的问话,霍丞浔紧紧抱住苏雪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所有的话哽咽到喉咙,心里那些质问苏雪鸢再也说不出口
那天,苏雪鸢看到了丢失已久的发钗出现在齐若雪头上。
经过查找,才发现齐若雪的抽屉里,藏着霍丞浔送给苏雪鸢的所有丢失的首饰。
“我没有偷!是她陷害我!”
齐若雪看向苏雪鸢的眼神中的敬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眼底隐隐藏着挑衅。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苏雪鸢居高临下呵斥道,齐若雪转而哭的梨花带雨。
“大人疼我,我想要什么东西就合该是我的,关你何事!?”
“大人,若您不信我,将我逐出府就是了。”
霍丞浔摆了摆手,此事竟然不了了之。
“你为什么不......”
“何必因为一个工具气伤自己?若真的逐她出府,谁来替你复仇呢?”
霍丞浔嘴里说着不在意,却在第二日为她买了了数十箱珠宝首饰补偿。
“哄她开心,才能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
甚是整夜与她在书房吟诗作画。
“皇帝选秀在即,不赶紧将她培养起来,如何为你报仇?”
苏雪鸢只能将所有的委屈隐忍下去。
直到今夜被苏雪鸢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齐若雪共度一夜......
指甲嵌进肉里,苏雪鸢宛如身坠地狱。
霍丞浔将衣服裹紧,遮住吻痕,慢慢走下台阶。
“雪鸢......”
“别碰我!”
苏雪鸢尖叫着拍开他,本以为他会解释。
哪成想霍丞浔下一刻竟然勾唇笑着道。
“太好了,雪鸢,我们成功了,她终于爱上我了。”
“你说什么?”
苏雪鸢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他满身都是齐若雪的夹竹桃味。
霍丞浔明明知道,苏雪鸢对它过敏。
见苏雪鸢露出厌恶的深神情,霍丞浔瞬间冷静下来。
“苏雪鸢,你在怪我?”
苏雪鸢最爱的男人半夜偷偷跑来和另一个女人睡了一夜,难道自己不该怪么?
霍丞浔露出失望的神情道。
“你以为我愿意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若不是为了让她替你复仇,我何至于做到这一步!我牺牲了一切,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但惟独你不行!”
他突然升高的声音令苏雪鸢一颤。
他知道苏雪鸢那晚变故后受不得惊吓,平时同苏雪鸢说话都是柔声细语。
而今夜,看着苏雪鸢泛红的眼圈,他却疾言厉色的呵斥苏雪鸢。
“怎么?你还委屈了?”
“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么?”
苏雪鸢喉咙一涩,梗着脖子道:“我自己的仇,我自己......”
“够了!”
霍丞浔有些不耐烦。
“事已至此,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早已将齐若雪的名字承报秀女,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在他们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内传出娇声。
“大人,我身子好痛......”
字字宛如利刃划开苏雪鸢的心脏。
霍丞浔看了看苏雪鸢,又望向屋内。
“雪鸢,做戏要做全,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对么?”
还没等苏雪鸢回应,他早已转身又回了房中。
“大人......”
少女呢喃的声音变得绵软还夹杂的欣喜,苏雪鸢僵硬的别过身子,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任由雨水淋湿。
这个时节的雨季,似乎比以往都要漫长。
那之后,齐若雪在房内修养了一周。
霍丞浔天天亲手做羹粥,药汤,请京城最好的大夫,院中为哄她开心种满夹竹桃花。
而苏雪鸢窗台的花束已经枯萎到干瘪。
府中下人看苏雪鸢的眼神也是形色各异,苏雪鸢望向齐若雪居住的方向,那里的热闹衬的苏雪鸢这无比冷清。
突然,苏雪鸢发现齐若雪的下人竟然在偷偷倒掉避子汤。
苏雪鸢忍无可忍,冲到她的屋内。
彼时两人正依偎在一起说着蜜语甜言。
霍丞浔看到苏雪鸢后立马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问你。”
苏雪鸢冷着脸来到院中等他,而霍丞浔还安慰了齐若雪几句才慢吞吞出来。
“她对你而言真的只是工具么?”
齐若雪天生狐媚,又精通床第之术,这些天霍丞浔说是照顾,可是感觉走路踉跄不少, 很难不怀疑是纵欲过度......
是身体的利用还是内心的动摇,他真的分得清么!?
“苏雪鸢,你在怀疑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托付的人么!?”
苏雪鸢深吸一口气道:“说是还是否。”
“你......”
话音未落,齐若雪又带着哭腔叫喊。
“大人,药好苦,你可不可以像昨天一样用嘴巴喂我吃?”
齐若雪进宫后不久,就传出被封为嫔妃的消息。
据说皇帝见到她第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直接封为嫔位。
并且一连多日宠幸,在宫中风头一时无两。
苏雪鸢以为一切都按照计划中进行,霍丞浔会和自己一样欣慰。
但是一连几天他闭门不出,似乎有些落寞失神。
“你怎么了?”
苏雪鸢做了他最喜欢的羹汤,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无事,最近事情多,有些累。”
但是他下意识的望向齐若雪曾居住过的偏院的方向。
“今晚若雪......齐嫔邀我们进宫一叙。”
受宠的妃嫔可以有见娘家人的特权。
齐若雪无父无母,是从我们府上出去的,对外也是宣称是霍丞浔失散多年的妹妹。
自然我们就算是她的娘家人。
而随着齐若雪的盛宠,皇帝对霍丞浔的态度也逐渐回温,他失去的权势也在慢慢回笼,朝堂之上群臣无不对他阿谀奉承。
但霍丞浔却反常的始终愁容满面。
“好。”
苏雪鸢低声应允。
自从灭门惨案后,苏雪鸢再也没进过皇宫。
因为她畏惧、愤恨,不愿面对那个下旨屠自己满门的皇帝。
但苏雪鸢这次不得不去。
因为霍丞浔告诉苏雪鸢,齐若雪来信说调查到了些线索。
苏雪鸢收拾好后,和霍丞浔坐上去皇宫的马车。
一路上两个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语。
到了齐若雪的寝宫,他们夫妻二人拱手作揖。
“大人,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齐若雪支开下人,缓步走到霍丞浔面前,压低声音魅惑道。
“大人脸色憔悴许多,可是担忧我所致?“
她直接将苏雪鸢挤走,肆无忌惮的挑衅苏雪鸢。
“你!”
不等苏雪鸢说话,齐若雪勾起唇角,眼神阴桀的掏出一张信纸。
“知道这是什么么?”
“这可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呦。“
苏雪鸢愣在原地,刚才的怒气瞬间遏制。
胸腔宛如巨石镇压,呼吸都开始不畅。
“给我。”
苏雪鸢看着她伸出手。
可齐若雪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毫不掩饰的戏弄苏雪鸢。
“那你就跪下来求我啊!”
“若雪,别太过分!“
霍丞浔沉声道。
“大人,你该不会是心疼她了吧?”
“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就是了,来人,将他们带走!”
霍丞浔眼眸一冷,他下意识攥紧苏雪鸢的手,可对齐若雪也没真正动怒。
齐若雪盯着苏雪鸢,继续呵斥:“来人啊!”
扑通一声,没有丝毫犹豫,苏雪鸢直愣愣的跪在原地,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雪鸢!你!”
霍丞浔露出心疼惊骇之色,连忙要扶苏雪鸢起来,可齐若雪立马佯装要撕掉信纸,苏雪鸢立刻将霍丞浔的手一把拍开,毫不犹豫的俯身。
“恳请齐嫔娘娘赐赏。”
苏雪鸢说完,咚的一声的磕了一个响头。
她很清楚,这不是霍府,齐若雪也以身居妃位,为了拿到信息,自己不得不低头照做。
霍丞浔虽然知道不妥,但也无可奈何。
他对齐若雪仍旧狠不下心说重话。
齐若雪看着卑微乞求的苏雪鸢,心中顿时无比畅快。
“再磕两个响头。”
“齐若雪!”
霍丞浔大喝。
“叫我齐嫔娘娘!”
齐若雪直接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霍丞浔定了定神道:“那我和她一起跪。”
“好啊!你越心疼她,那我就越要罚她!”
齐若雪面目狰狞,指着苏雪鸢怒吼:“大人只要过来吻我,我就将信给她!不然,我就要她一直磕头!”
苏雪鸢冷声道:“我磕,你别为难我夫君。”
夫君两个字刺痛了齐若雪,她捏紧信纸,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死死卡住苏雪鸢的脖子。
“记住,现在是你在求我!别再给我犯贱!”
“磕,我不说停就不准停!不然我就撕了它!让你永远得不到真相!”
“咚咚咚......”
苏雪鸢麻木的不断磕头,霍丞浔想阻拦被齐若雪拽住。
“大人,吻我!”
她做出要撕信的动作,霍丞浔直接拦住她的细腰用力吻下去。
苏雪鸢额头开始血肉模糊,心也碎成两瓣。
“唔......大人,我还想要更多,下人都被我遣散了,大人陪我去后边床榻吧。”
齐若雪说完,魅惑的眼眸一转变得狠辣。
“至于你,在我们回来前不准停!”
她居高临下的向苏雪鸢命令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磕头,你就会给信的么?”
苏雪鸢绝望问到。
而齐若雪娇俏一笑。
“你急什么,我都没玩够呢。”
“你做梦!他绝不会同意的!”
苏雪鸢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我愿意”三个字。
一瞬间,苏雪鸢整个身体无比僵硬,停滞在原地。
“我叫你停了么!?”
苏若雪直接死死摁住苏雪鸢的头不断砸向地板。
累了后才勾着霍丞浔的腰带扭着腰肢走向床榻......
苏雪鸢用力的磕着响头,而帘子后传来男女欢愉的声音,她心如刀割......
她不知道磕了多久,齐若雪嫌她碍事,叫人把她扔了出去。
苏雪鸢被人拖走毫不留情的扔到皇宫的长廊外,她满头鲜血,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唯有一颗心实实在在的痛不欲生。
当苏雪鸢终于坚持不住要昏死的前一秒,她看到玄色衣角缓缓走进。
深邃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需要我帮你么?”
为了帮苏雪鸢报仇,
霍丞浔寻来一个与皇帝白月光八分相似的孤女,
并将她精心培养成送入宫中的细作。
他亲自教她诗词书画,举止礼仪,
请花楼最好艺伎教授她床上之术。
他向苏雪鸢保证:“待她入宫,定能帮你彻查当年真相,报仇雪恨!”
可齐若雪成年即将进宫那晚,她身着薄衣跪在霍丞浔的身下祈求。
“离狐媚术大成,还差与男子真正交好……”
......
屋外电闪雷鸣,冷冽的寒风吹的苏雪鸢脸上生疼。
齐若雪双目含泪,楚楚可怜。
随后苏雪鸢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握紧道:“所以呢?”
齐若雪无视她的话,直接伸手抓着霍丞浔的脚腕乞求。
“我是大人养大的,什么都是大人教的,这次也合该由大人......”
苏雪鸢瞬间站起,冷声道。
“放肆!”
“我在和大人说话,与你何干!?”
她根本不怕苏雪鸢。
也是,她从小被霍丞浔带在身边,事事呵护,悉心教养,甚至说是骄纵也不为过。
苏雪鸢只当她是复仇工具,从未计较。
霍丞浔也总说,她早晚要走的,何必在意。
可没成想今日竟对自己主子生出了非分之想!
“好了,这种事不值得你动怒,交给我处理吧。”
苏雪鸢本欲起身教训,却被霍丞浔伸手摁下,并紧紧握住苏雪鸢的手。
但是始终双脚也未从齐若雪怀中抽离。
苏雪鸢看到后心下一沉。
“我心中只有我夫人一人,此生绝不负她。”
“至于你的事,我自有安排。”
原是自己想多了,他还是他。
如此想着,苏雪鸢刚才紧绷的神经才放松几分。
齐若雪闻言,颓然后倾跌倒在地。
“所以我对你而言,只是帮你夫人赴宫复仇的棋子对么?”
“不,我不信,你当真对我没有半分情谊么!?”
面对齐若雪凌厉的质问,霍丞浔未正面回单,只淡淡道:“天凉了,该加衣了。”
齐若雪苦笑一声,将滑落肩头的外衫直接脱下。
“既然如此,不必你安排!我这身子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
霍丞浔眉头一皱,拍桌而起。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和主家说话!?”
刚才一直冷静的霍丞浔,此时却急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失态,又转过头同苏雪鸢解释。
“她在你面前实在太放肆了,合该教训!”
可苏雪鸢却眸色凝重,其实论放肆,早就多次了,为何偏偏这次霍丞浔站出来替齐若雪说话了呢?
“将她带下去!”
齐若雪被侍卫拉走,房间只剩下苏雪鸢和霍丞浔。
“这事,你想交给谁做?”
苏雪鸢冷不丁问道。
霍丞浔转过头,拿来一盏安神汤。
“今晚是我的疏忽,让你徒增烦恼了。”
苏雪鸢微微皱眉,他又没回答自己。
喝下药后,苏雪鸢躺在霍丞浔身侧看着他的眉眼,不知怎么,心中隐隐不安。
霍丞浔反握住苏雪鸢的手。
“快睡吧别想了,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是啊,他可是十年前为了救自己冲入血海的霍丞浔,是顶着朝堂压力将自己娶进侯府的霍丞浔。
意识朦胧间,苏雪鸢似乎又回到了火光冲天,鲜血四溅的那晚。
父母,兄妹,叔婶,祖父母,家仆女婢尸体歪七扭八堆在眼前。
她们刀疤深可见骨,死死瞪着眼睛盯着苏雪鸢。
那群黑衣人嬉笑着将她半死不活的母亲拖进屋子,凄厉惨叫响彻天际。
父亲被生生五马分尸,其余人等扔进锅里活烹......
苏雪鸢骤然惊醒,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发抖。
又做那个噩梦了。
20年了,苏雪鸢已经被折磨了20年了!
“丞浔......丞浔!?”
苏雪鸢下意识摸向霍丞浔,可是却摸了个空。
这时苏雪鸢才发现,霍丞浔不知何时不见了。
被窝早就冰冷,看来离去多时了。
苏雪鸢踉跄着披上外衣,赫然看到本该给齐若雪破身的侍卫守在她门口。
可屋子里却传来男女的闷哼声。
一声怒吼后,房间内安静了。
半晌,苏雪鸢看到霍丞浔披着外衣,脖颈间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走了出来。
他看到苏雪鸢的瞬间,刚才还勾起的嘴角抿紧,肉眼可见的惊慌。
“你......你不是喝了安神汤,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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