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柔......好痛......停手......”可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声音极其冷漠。
“不要信,他装的!”
直到我身下的白裙被鲜血染红,沈芷柔才意识到不对,于是叫保镖给我送去医院。
再次醒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昏睡了两天,好在同事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而沈芷柔一次也没有出现。
我四处寻找,才发现手机和妈妈的遗物都不见了,想着应该在家,于是紧忙打车回去。
推开门,就看见梁牧也穿着一身渔网衫跪在沈芷柔的腿下来回摆弄,地上大大小小扔了十几个套子。
见到我,他“啊”一声,急忙拿起浴袍遮挡。
沈芷柔猛然一停,不满地看向我:“你怎么回来了?”
我面无表情:“来拿个东西,马上——”话没说完,余光看见梁牧也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呼吸猛然一滞。
因为,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五年前她出海发生意外,尸骨无存,留下来的仅有这18个贝壳。
而沈芷柔怕我悲伤过度,于是专门去普陀山一步一叩首替这些贝壳开了光,然后穿成项链送给我留作纪念。
如今,她却让别的男人带上.....察觉到我幽怨的目光,梁牧也眼神得意:“江哥,芷柔姐说这条项链色泽明亮,特别适配我!”
“你觉得呢?”
我迅速走到他面前,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