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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非晚无删减全文

叶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幸好祁白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叶母抹着泪,握紧叶桉的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祁白,眼里尽是感激。叶桉跟随叶母的视线,一同向祁白看去。“他……”不等她开口问,叶母就解释道:“傻孩子,这就是祁白,你的结婚对象!前些天我说派人接你,结果祁白主动联系我,说他过去接,如果不是他在,我都不敢想你会经历什么!”祁白回来时没透露太多,只说叶桉受了伤,急需救治。可他们做父母的一眼看穿,叶桉骨瘦如柴又落了一身伤,一定是在乡下受了委屈!不知道过得有多差呢!从前叶桉在家时,他们都当心肝宝贝宠着,生怕她受一点委屈。如今却在乡下被人糟践,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叶母心里想,当初就不该同意叶桉下乡知青!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哪怕他们已经托人照看她,却还是……...

主角:叶桉许佳言   更新:2025-04-24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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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桉许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非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叶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幸好祁白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叶母抹着泪,握紧叶桉的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祁白,眼里尽是感激。叶桉跟随叶母的视线,一同向祁白看去。“他……”不等她开口问,叶母就解释道:“傻孩子,这就是祁白,你的结婚对象!前些天我说派人接你,结果祁白主动联系我,说他过去接,如果不是他在,我都不敢想你会经历什么!”祁白回来时没透露太多,只说叶桉受了伤,急需救治。可他们做父母的一眼看穿,叶桉骨瘦如柴又落了一身伤,一定是在乡下受了委屈!不知道过得有多差呢!从前叶桉在家时,他们都当心肝宝贝宠着,生怕她受一点委屈。如今却在乡下被人糟践,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叶母心里想,当初就不该同意叶桉下乡知青!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哪怕他们已经托人照看她,却还是……...

《桑榆非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幸好祁白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母抹着泪,握紧叶桉的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祁白,眼里尽是感激。

叶桉跟随叶母的视线,一同向祁白看去。

“他……”不等她开口问,叶母就解释道:“傻孩子,这就是祁白,你的结婚对象!

前些天我说派人接你,结果祁白主动联系我,说他过去接,如果不是他在,我都不敢想你会经历什么!”

祁白回来时没透露太多,只说叶桉受了伤,急需救治。

可他们做父母的一眼看穿,叶桉骨瘦如柴又落了一身伤,一定是在乡下受了委屈!

不知道过得有多差呢!

从前叶桉在家时,他们都当心肝宝贝宠着,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如今却在乡下被人糟践,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

叶母心里想,当初就不该同意叶桉下乡知青!

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

哪怕他们已经托人照看她,却还是……叶母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叶父赶紧上前,拍了拍叶母的肩,再抓紧她的手安抚着:“行了,别哭了,叫孩子看了更难受,桉桉还需要休息,你就别影响她了。”

叶母一听叶父的安慰,心里更憋屈,转头就扑到叶父怀里哭的更凶了。

“这是我孩子,我怎么能不心疼?

我当宝贝一样宠着,他们这帮禽兽却让她受委屈!

我当然要哭了。”

叶父无法,只好带叶母先离开,生怕影响了叶桉休息。

走前,叶父特意嘱咐祁白,“好好照顾桉桉。”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两人。

叶桉和祁白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房间中安静的异常。

良久,叶桉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是祁白,祁家的……是。”

男人点点头,没说更多的话。

叶桉也沉默了。

原来这就是叶母给她介绍的结婚对象。

此刻,叶桉对祁白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一晚。

在她身陷绝境时,祁白的出现如同冬日的暖阳,带着希望与救赎,将她拉出痛苦的深渊。

如果他没出现,恐怕叶桉也会受不了屈辱,投河自尽了。

按理来说,他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叶桉忽然想起四年前,温家四兄弟也救过她。

那时,叶桉也将他们当成救命恩人。

为了报恩,叶桉付出四年,原以为他们是真心换真心,到头来,都是她的奢望与幻想罢了。

在四兄弟眼中,自己是没底线的小偷,是撒谎精,扫把星。

叶桉叹了口气,微不可察的失落却被祁白瞬间捕捉。

男人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将手中的水递给她,轻声细语的嘱咐道,“你刚醒,要多喝点水,润嗓子。”

“谢谢。”

叶桉低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她小抿一口,在尝到甘甜的那一瞬,叶桉还有些意外。

是冰糖雪梨煮出来的温水,入口时,立刻缓解了嗓子的干疼。

叶桉再次道谢,祁白又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医生说你伤的重,加上昏迷三天没进食,肯定胃里难受,醒后要吃清淡养胃的东西。”

见叶桉没想法,祁白顺手给叶桉摸出是一盒糖,塞进叶桉手中。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糖,我就按照国内的口味买了,据说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瞧着祁白小心翼翼却又认真照顾她感受的模样,令叶桉忽觉感动。

那一霎,叶桉鼻尖发酸,忍了良久才将眼泪憋回去。

这是她近一年来,听过最温柔的话。

也是四年来第一次有人给她糖。

从前的温家四兄弟对她也很温柔,但自从许佳言去了以后,他们对她的态度便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能被人好好呵护着,好好对待的感觉,还让叶桉觉得恍惚。

叶桉摇头,不知该如何回应祁白的好意,彼时只能认真的收下那块糖,唇边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我不饿,这糖,我……以后吃。”

叶桉浑身酸软,哪里还有胃口吃这些东西。

祁白却将水果盒递到叶桉眼前,里面是切得细碎的水蜜桃。

他说,“你嗓子不舒服,我把这些水蜜桃切碎了一些,倒进你的水杯里,你喝一口,也算是吃点水果,补补身体了。”

看着他一本正经照顾自己的样子,叶桉心里只有感动。

她深吸气,却因此扯动了伤口,疼得她脸色骤变,倒吸了口凉气。

见此,祁白赶紧起身扶她,满脸紧张的问,“很不舒服吗?

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

“不用……”叶桉喘匀了这口气,这才抬眼看他。

由于叶桉刚刚哭过,此刻的眼睛还挂着泪花,望向他时亮晶晶的。

叶桉眨眼问,“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温瀛很快跑到河边。

彼时的河边很安静,河里没泛起一丝涟漪。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温瀛一下就想到那晚,叶桉在河里扑腾的样子。

以及她在河边找项链的样子……冬日的河水本就刺骨,叶桉身体不好,瘦瘦小小的她在水里挣扎一定很无助!

叶桉绝望崩溃的表情迅速占据温瀛的脑子。

他的心脏一阵抽痛,令他呼吸不畅。

温瀛捂着胸口,如同窒息一般,跪在河边不断颤抖。

身后,温恒三人也赶了过来,看着安静的河面,温恒立刻找了根长树杈向下探。

而他心里也在祈祷。

兄弟四人表情格外凝重,直至身后响起许佳言温柔的询问,这才打破眼下的局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许佳言一出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温瀛跪在地上,表情痛苦,看起来像是要殉情。

温恒焦急的拿着树杈不停的在河里拨弄着什么,眼巴巴的盯着河面,嘴里也喃喃念叨着。

温溪双手合十,祈求着叶桉不要死。

许佳言看到这一幕,一抹不满顿时蒙上眉间。

“桉桉不见了。”

听到许佳言的声音,温溪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他仍旧是那副祈求的模样,被许佳言看在眼里。

许佳言勾勾唇角,皮笑肉不笑,“你们之前不是不在意她吗?

说不定她就是偷偷藏起来了,故意气你们让你们担心呢。”

三人动作一愣,齐刷刷的向许佳言望去。

“桉桉是个倔脾气,她心里有气,自然不会轻易回来,你们说呢?”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认为许佳言言之有理。

几人沉默半晌,很快,温恒扔下手里的树杈,方才的痛苦瞬间被愤怒取代。

“佳言说的对!

叶桉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注意,想得到我们的关心!”

还在祈求叶桉不要死的温溪立刻松开了合十的双手。

亏他如此诚恳的祈求上天,保佑叶桉千万不要出事。

眼下听许佳言这样说,气的温溪眸中又多了两分厌恶。

“还是佳言聪明,没被叶桉误导!

她就是想证明我们还关心着她,所以故意藏起来,看我们着急找她!

果然,她这样的女人就不值得信!”

三天后。

叶桉浑身打颤,于梦中紧皱眉头。

她又梦到温家四兄弟了。

梦里,四兄弟的眸中皆露出异样的神色。

温恒嗤笑着,“叶桉你就是个害人精,只会给我们添麻烦,早点去死吧!”

温战推她的肩,以上位者的姿态审视她,“就算你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娶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温溪冷笑,“叶桉,你要真这么恨嫁,不如嫁给张大爷,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正好你去成全他!”

温瀛撇嘴,也如他们三人一样嘲讽她,“我们四个谁也不会娶你的!

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叶桉还看到许佳言彼时就站在他们四人身后,同他们四兄弟一起肆意的嘲笑她。

笑声格外尖锐,如刀一般疯狂地扎向叶桉。

魔鬼的身影不断靠近,吓得叶桉拼命摇头,不断解释着,“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们,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下一瞬,她猛的睁眼,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落了个空。

映入眼帘是,是一片刺目的天花板,消毒水味直钻叶桉鼻腔,呛得她鼻子生疼。

“滴滴”的仪器和蓝色的帘子令她感到一阵不真实。。窗外有光照射进来,温暖的,让她缓了口气。

她没死,还活着。

死里逃生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会一次。

“你醒了。”

头上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叶桉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却对上一双黑瞳,沉稳而坚定。

那人穿着军装,笔直的坐在她床头,手里是刚刚切过的水蜜桃,正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入盒中。

叶桉不敢松懈,男人却温柔的问,“你睡了三天,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话,将叶桉拉回现实,同时也帮她回忆了一遍昏迷前所发生的事。

她全身每一处依旧留存着火辣辣的疼,就像被卡车碾过,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

但远比她身上更疼的,是张大爷带给她的屈辱感!

她甚至不敢回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要她的思绪稍有偏移,剧烈的恐惧就会占据她的所有情绪。

“你是谁。”

她小心翼翼的问,但睡了太久,嗓音早已干哑。

这听得男人无比心疼,立刻给叶桉倒了杯温水,缓缓递到她面前。

“我……”话音未落,病房门被人推开!

一抹熟悉的身影迅速闯进来,掠过男人跟前,来到叶桉床边。

“桉桉!

桉桉!”

叶母哭着握紧叶桉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关心着,“你怎么样?

好点没有?

都怪妈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叶桉紧绷了这么久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开。

“妈……”叶桉颤抖着,哽咽的又喊了声,“妈……”叶母见状,哭得更厉害了。

叶父站在另一侧,表情格外严肃,“你在乡下受苦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叶桉拼了命的点头。

那只有悲惨回忆的地方,她再也不想去!

叶父叹口气,一滴泪不动声色的落下来,并迅速被他抹去。


温恒格外小心,生怕叶桉拒绝。

却没想到,她还是接过了手镯,叹了口气说,“谢谢。”

即便她不想再与温家人有牵扯,这手镯,她也不能不要。

这可是父母送她的奖励,眼下,是物归原主。

“走吧。”

不再多说,叶桉挽起祁白的胳膊,当着三兄弟的面,离开了现场。

而祁白,唇角勾笑。

独留温恒三人失神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良久,温恒才哑着声音开口,“回吧哥。”

……今年的新年,叶桉过得特别开心。

因为祁白给她准备了一个钻石戒指,还有项链手链,甚至还给她包了大红包。

叶桉收下红包,数完钱笑得合不拢嘴,这模样让一大家子都在笑她。

“往年没见得这么爱财,现在都变成小财奴了。”

“当然!”

在梨园村这四年,叶桉深知钱有多难赚。

她甚至还过过那些没有吃的,要饿肚子的日子,只是不敢和家里人说,怕他们太过担心。

不过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这种顾虑了。

窗外落了大雪。

叶桉穿着羊毛衫,一只手拿着红包,一只手握着暖水壶,突然想起过去四年在温家挨冻的场景。

她每到冬天就会被冻醒,手上也起了不少冻疮。

四兄弟家境贫寒,她也没嫌弃过。

祁白看她站在窗前吸气的模样,不由得走上前,像变戏法般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她手里。

“新的一年,希望你事事顺利,往后的生活都是甜。”

叶桉笑眯眯的接过,又看向窗外长吁了口气,“今年的雪,越下越大了。”

叶家这边欢声笑语,另外一边的梨园村却是陷入了冷寂之中。

过去四年,都是叶桉在忙活年夜饭。

叶桉是女孩,心思细,甚至还会准备一些奇形怪状却又很可爱的小甜品。

四兄弟会调侃她,今年的甜品比往年的好看!

今年的菜,比往年的好吃。

可如今,家里冷冷清清,不像从前那般模样。

“吃饭吧。”

温父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是你们不珍惜人家,如今后悔也没用了,那么好的小姑娘,……哎!

罢了,咱高攀不上,断了也好,也好!”

闻言,温战先拿起筷子,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饭还没吃一口,一杯酒就往肚子里灌。

其余三兄弟见状,也纷纷陪酒。

酒涩,微苦,遮住了眼里的湿意。

如果桉桉还在,就好了啊……正月十五,元宵节。

今天也是叶桉和祁白订婚的日子。

叶桉穿着一件红色旗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没有用很多装饰品,只别了一根簪子在头上,化了淡妆,涂着玫瑰色的口脂。

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把祁白看得都愣了一瞬。

直到人走到跟前,祁白才缓过神来,由衷的夸了句,“桉桉,你真好看。”

“谢谢,你也好看。”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东西。

“叶小姐,这是别人让我交给你的。”

“什么东西?”

祁白瞬间警惕起来。

他正要伸手拿走,就见叶桉已经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支黄金手镯,看起来分量不轻。

而被手镯压住的,还有一张纸。

上面写着:桉桉,祝你幸福。

虽然没有署名,但叶桉也能猜到这是谁写的。

一旁的祁白见状,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吐槽了句,“就这?

我能给我老婆买二十个!”

叶桉被这一句逗笑了。

同时,这一声“老婆”,结结实实的让她害羞了许久。

“就你会贫,不过……这礼物已经送到了,黄金值钱,我要不要收下?”

祁白哼了一声,“你还要问我?

你的眼睛里就写着我要我要了。”

叶桉捂嘴偷笑,娇羞的捶了下祁白的胸口。

“还是你懂我。”

不过,就算收了,叶桉也只会压箱底。

关于在梨园村的经历,已经告一段落,她只当是人生中匆匆走过的一段回忆。

叶桉不知道,祁白后来有没有对张大爷做什么。

温家四兄弟那边,叶桉也不想再有交集。

哪怕他们之前确实伤害了自己,叶桉也不想继续追究。

她特意嘱咐祁白,祁白也答应了下来。

毕竟,有些事,有些人,成为回忆就好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那边要开场了,我们过去吧。”

祁白拉着叶桉的手,缓缓走进现场。

掌心的温热传递过来,令叶桉的心头无比安定。

她勾起唇角,也握紧祁白的手。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属于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二人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领导,这……这知青说不当就能不当吗?

领导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万一那男人图谋不轨,对桉桉做什么……你能承担得起吗?”

温战还想说什么,可他不敢再想象,只好闭了嘴。

这后面会发生的事,谁不能预想到?

可领导却点燃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道,“若不是你们的心思一直在许佳言的身上,说不准,你们四个其中一人真能和叶桉同志结婚!”

他顿了顿,还是补充一句,“若是和叶桉结婚,说不定你们温家从今以后就会好起来。”

温家四兄弟确实有出息,只不过家境贫寒,并非大富大贵。

领导这样讲,兄弟二人还有些不解。

“为什么?”

领导也不想再隐瞒什么,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叶桉同志家境很好,四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叶桉的父母还特意叮嘱过我们,千万不能让叶桉吃苦,我们还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可这四年来,她心甘情愿为之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却没想到她碰到你们几个不懂珍惜的,眼下她回家也好。”

“啪。”

闻言,温溪忽然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她不是……骗我们的吗?”

当初,叶桉确实说过,可他们谁也不信。

他有些晃神,全身都在抖。

身边的温战更是如此,一向稳重的他,也在此刻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既然她家境那么好,那为什么……”为什么愿意陪他们吃苦,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

为什么许佳言污蔑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反驳……“不对,这不是真的,”温溪不停摇头,失魂落魄。

领导见此,还是提醒了一句,“不信可以去问问许佳言,或许她比你们更了解叶桉。”

等温溪和温战回到家时,二人皆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温瀛和温恒将许佳言的东西全部丢了出来。

而许佳言本人更是跌坐在院子里,哭哭啼啼的求饶。

见温战两人回来,许佳言立刻开口,“大哥,快来救救我啊!

他们要打死我!”

说罢,温恒二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眼里有明显的戾气。

温瀛黑着一张脸,冷冷问,“我什么时候打了你?”

许佳言只是哭,也不说话。

温溪看不下去了,却也只是两步走上前,朝温恒二人说,“桉桉走了。”

此话一出,连许佳言的哭声都止住了。

许佳言下意识开口问,“她走哪去了?”

难不成,不是自杀?

不对!

她应该为此蒙羞,直接了结了生命才对啊!

身侧,几人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朝她看去。

那一瞬,眼里是散不尽的恨意。

都是因为许佳言!

“有个男人把她接走了,应该是回京城了。”

说罢,许佳言突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开玩笑吧!

她还有脸回去?

我看她回去也是寻死。”

一个清脆的巴掌立马在她脸上响起。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温瀛,“三哥你为什么打我!”

从前的温瀛明明很讨厌叶桉。

她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他们都接受不了?

温瀛平日怜惜的表情全都变成了厌恶。

他拽住许佳言的手腕,一把扯下了上面的镯子。

剧烈的动作疼的许佳言呼吸一窒,可她来不及悲伤,就听温瀛恶狠狠的骂道:“你有什么资格戴着!

这是桉桉的东西!”

许佳言的一双眼噙满了泪水,此时看着面前这冷漠的几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要去还给桉桉,去给她道歉!”

温瀛眼眶泛红,只觉自己太对不起叶桉!

他不敢想,如果那天张大爷真的得逞了会怎样。

“我也去!”

温溪跟着应和。

“还有我!

我也去给桉桉道歉!”

温恒深吸气,跟着两个哥哥一同表态。

一旁的温战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回屋收拾东西。

留在院子里的许佳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你们疯了么!

那可是京城,你们要上京么?

就为了叶桉?”

“不行!

你们不能去!

她已经没人要了,你们不准去!”

没人理会她。

大家迅速收好东西,立刻赶往领导家中开介绍信。

只留下许佳言一人在院子里无能狂怒。

……叶桉最近都在医院。

因为温溪那一脚踹得重,加上之前发烧又落水,所以她的身子一直很虚。

这几天祁白一直陪着她,给她说笑话解闷。

突然有人进门冲着祁白低声耳语了几句。

祁白眉头微皱,继而点点头,“我知道了。”

待那人出去,叶桉才道,“你去忙吧,我没关系的。”


为了能见到叶桉,他们将身上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

若是再耽搁几天,恐怕都回不了家。

此刻,叶桉对上他们的视线,不由得蹙眉问,“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温瀛和温恒上次没有看到叶桉。

彼时再见叶桉,他们还有些恍惚。

今天的叶桉穿了一条红色连衣裙,外面披了一件羊绒大衣,更显气质。

从前叶桉在村里时,从未有过这样的大版,四兄弟也渐渐忽略了她的美貌。

在刚才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温瀛和温恒还有些没敢认。

那一瞬,三人眼睛都亮了,只觉得叶桉美的不可方物。

这让温瀛下意识地说,“我们在等你回家,桉桉。”

从前的他们真是瞎了眼!

为什么会看上许佳言?

还为了许佳言那样欺负叶桉。

明明叶桉在他们身边一直关心他们……“回家?

这才是我的家啊。”

叶桉扯出一抹笑,说的轻描淡写,却令三兄弟心痛。

“你们也早点回去吧,马上过年了,一直在外面也不好。”

说罢,叶桉要走。

身后的温溪开口喊住她,“桉桉。”

他们第一次见到叶桉时,就被她惊艳过一次。

这四年来,叶桉太过低调朴素,从未打扮过自己。

如今见到这样的叶桉,温溪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

“你,还愿意和我们回去么?”

他不确定的开口,试探性地问。

果真,换来的是叶桉坚定的摇头回答,“我不会回去了,我以后就在京城生活,你们回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忽然冲过来一道人影,寒光乍现的一秒,温恒、温溪和温瀛都下意识地往叶桉身上挡去!

可那人影早已料到他们的动作。

她手一偏,换了个方向,尖锐的刀尖立马朝着叶桉的胸口刺去!

然而就在刀子落下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忽然伸出来,狠狠地给了那人一拳。

刀子落在地上,“哐当”一声。

那道身影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来!

待祁白上前将那人的帽子摘下时,这才发现,对叶桉动手的人,居然是许佳言!

“佳言你……”温家三兄弟震惊的同时,叶桉也紧紧皱起了眉。

许佳言怎么会突然回来?

那一刻,许佳言被人拎了起来。

但她还未完全失去意识。

她下意识的去抢帽子,风吹的瞬间,吹起她左侧头发,这才让众人发现,原来许佳言的脸上忽然多出一道极深极长的刀疤。

像是被人扯开了遮羞布,许佳言大惊失色,尖叫着伸手去挡,企图盖住自己的脸。

待她再看向叶桉时,眼神里的怨恨像淬了毒。

“叶桉!

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叶桉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还想去抓叶桉。

可所有人都在护着她,许佳言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喧闹中,温恒拧眉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佳言一顿,转头看向他们三兄弟,继而大笑起来。

这笑声愈发刺耳,听的几人无比难受。

“还不是你们害得!

温战就是个变态,他说是我害了叶桉,要惩罚我,他拿匕首在我脸上划了几刀,把我的脸给毁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害我!

都怪你们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在叶桉回了京城,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许佳言突然开始痛哭起来。

“叶桉,你去死!

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你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和我争!”

她的哭声愈发凄厉,把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

祁白却拧着眉,冷冷道,“把她带走。”

待许佳言走后,叶桉这才发现祁白的掌心正在滴血。

她赶紧抓起祁白的手,关切的握了许久。

“你受伤了。”

祁白浅笑,“没什么大事,你在禁闭室的那件事,也是许佳言做的,这个人,留不得。”

听着祁白发了狠的警告,叶桉顿时一证,捏住他的指尖,“别,杀人犯法,别做傻事!”

此话一出,祁白哭笑不得,“谁说我要杀人了?

我说要把她送进监狱,外面留不得。”

叶桉这才长吁口气。

而此时站在他们身边的温恒三人脸色却有些难看。

“桉桉,我们不知道许佳言会过来,她能找到京城来,不是我们所指,你,你千万别误会啊!”

温溪着急的解释。

可叶桉只“嗯”了声,没太多的情绪。

说让他们回去的话,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甚至她自己现在都不想继续重复。

见她神情厌厌,温溪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温恒拦住。

他从口袋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支手镯,又小心翼翼的递到叶桉的手里。

“桉桉,对不起,从前是我们不对,我向你道歉,这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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