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桉许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非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叶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幸好祁白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叶母抹着泪,握紧叶桉的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祁白,眼里尽是感激。叶桉跟随叶母的视线,一同向祁白看去。“他……”不等她开口问,叶母就解释道:“傻孩子,这就是祁白,你的结婚对象!前些天我说派人接你,结果祁白主动联系我,说他过去接,如果不是他在,我都不敢想你会经历什么!”祁白回来时没透露太多,只说叶桉受了伤,急需救治。可他们做父母的一眼看穿,叶桉骨瘦如柴又落了一身伤,一定是在乡下受了委屈!不知道过得有多差呢!从前叶桉在家时,他们都当心肝宝贝宠着,生怕她受一点委屈。如今却在乡下被人糟践,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叶母心里想,当初就不该同意叶桉下乡知青!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哪怕他们已经托人照看她,却还是……...
《桑榆非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幸好祁白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母抹着泪,握紧叶桉的手,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祁白,眼里尽是感激。
叶桉跟随叶母的视线,一同向祁白看去。
“他……”不等她开口问,叶母就解释道:“傻孩子,这就是祁白,你的结婚对象!
前些天我说派人接你,结果祁白主动联系我,说他过去接,如果不是他在,我都不敢想你会经历什么!”
祁白回来时没透露太多,只说叶桉受了伤,急需救治。
可他们做父母的一眼看穿,叶桉骨瘦如柴又落了一身伤,一定是在乡下受了委屈!
不知道过得有多差呢!
从前叶桉在家时,他们都当心肝宝贝宠着,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如今却在乡下被人糟践,做父母的怎么能不心疼?
叶母心里想,当初就不该同意叶桉下乡知青!
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
哪怕他们已经托人照看她,却还是……叶母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叶父赶紧上前,拍了拍叶母的肩,再抓紧她的手安抚着:“行了,别哭了,叫孩子看了更难受,桉桉还需要休息,你就别影响她了。”
叶母一听叶父的安慰,心里更憋屈,转头就扑到叶父怀里哭的更凶了。
“这是我孩子,我怎么能不心疼?
我当宝贝一样宠着,他们这帮禽兽却让她受委屈!
我当然要哭了。”
叶父无法,只好带叶母先离开,生怕影响了叶桉休息。
走前,叶父特意嘱咐祁白,“好好照顾桉桉。”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两人。
叶桉和祁白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房间中安静的异常。
良久,叶桉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是祁白,祁家的……是。”
男人点点头,没说更多的话。
叶桉也沉默了。
原来这就是叶母给她介绍的结婚对象。
此刻,叶桉对祁白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一晚。
在她身陷绝境时,祁白的出现如同冬日的暖阳,带着希望与救赎,将她拉出痛苦的深渊。
如果他没出现,恐怕叶桉也会受不了屈辱,投河自尽了。
按理来说,他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叶桉忽然想起四年前,温家四兄弟也救过她。
那时,叶桉也将他们当成救命恩人。
为了报恩,叶桉付出四年,原以为他们是真心换真心,到头来,都是她的奢望与幻想罢了。
在四兄弟眼中,自己是没底线的小偷,是撒谎精,扫把星。
叶桉叹了口气,微不可察的失落却被祁白瞬间捕捉。
男人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将手中的水递给她,轻声细语的嘱咐道,“你刚醒,要多喝点水,润嗓子。”
“谢谢。”
叶桉低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她小抿一口,在尝到甘甜的那一瞬,叶桉还有些意外。
是冰糖雪梨煮出来的温水,入口时,立刻缓解了嗓子的干疼。
叶桉再次道谢,祁白又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医生说你伤的重,加上昏迷三天没进食,肯定胃里难受,醒后要吃清淡养胃的东西。”
见叶桉没想法,祁白顺手给叶桉摸出是一盒糖,塞进叶桉手中。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糖,我就按照国内的口味买了,据说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瞧着祁白小心翼翼却又认真照顾她感受的模样,令叶桉忽觉感动。
那一霎,叶桉鼻尖发酸,忍了良久才将眼泪憋回去。
这是她近一年来,听过最温柔的话。
也是四年来第一次有人给她糖。
从前的温家四兄弟对她也很温柔,但自从许佳言去了以后,他们对她的态度便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能被人好好呵护着,好好对待的感觉,还让叶桉觉得恍惚。
叶桉摇头,不知该如何回应祁白的好意,彼时只能认真的收下那块糖,唇边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我不饿,这糖,我……以后吃。”
叶桉浑身酸软,哪里还有胃口吃这些东西。
祁白却将水果盒递到叶桉眼前,里面是切得细碎的水蜜桃。
他说,“你嗓子不舒服,我把这些水蜜桃切碎了一些,倒进你的水杯里,你喝一口,也算是吃点水果,补补身体了。”
看着他一本正经照顾自己的样子,叶桉心里只有感动。
她深吸气,却因此扯动了伤口,疼得她脸色骤变,倒吸了口凉气。
见此,祁白赶紧起身扶她,满脸紧张的问,“很不舒服吗?
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
“不用……”叶桉喘匀了这口气,这才抬眼看他。
由于叶桉刚刚哭过,此刻的眼睛还挂着泪花,望向他时亮晶晶的。
叶桉眨眼问,“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温瀛很快跑到河边。
彼时的河边很安静,河里没泛起一丝涟漪。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温瀛一下就想到那晚,叶桉在河里扑腾的样子。
以及她在河边找项链的样子……冬日的河水本就刺骨,叶桉身体不好,瘦瘦小小的她在水里挣扎一定很无助!
叶桉绝望崩溃的表情迅速占据温瀛的脑子。
他的心脏一阵抽痛,令他呼吸不畅。
温瀛捂着胸口,如同窒息一般,跪在河边不断颤抖。
身后,温恒三人也赶了过来,看着安静的河面,温恒立刻找了根长树杈向下探。
而他心里也在祈祷。
兄弟四人表情格外凝重,直至身后响起许佳言温柔的询问,这才打破眼下的局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许佳言一出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温瀛跪在地上,表情痛苦,看起来像是要殉情。
温恒焦急的拿着树杈不停的在河里拨弄着什么,眼巴巴的盯着河面,嘴里也喃喃念叨着。
温溪双手合十,祈求着叶桉不要死。
许佳言看到这一幕,一抹不满顿时蒙上眉间。
“桉桉不见了。”
听到许佳言的声音,温溪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他仍旧是那副祈求的模样,被许佳言看在眼里。
许佳言勾勾唇角,皮笑肉不笑,“你们之前不是不在意她吗?
说不定她就是偷偷藏起来了,故意气你们让你们担心呢。”
三人动作一愣,齐刷刷的向许佳言望去。
“桉桉是个倔脾气,她心里有气,自然不会轻易回来,你们说呢?”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认为许佳言言之有理。
几人沉默半晌,很快,温恒扔下手里的树杈,方才的痛苦瞬间被愤怒取代。
“佳言说的对!
叶桉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注意,想得到我们的关心!”
还在祈求叶桉不要死的温溪立刻松开了合十的双手。
亏他如此诚恳的祈求上天,保佑叶桉千万不要出事。
眼下听许佳言这样说,气的温溪眸中又多了两分厌恶。
“还是佳言聪明,没被叶桉误导!
她就是想证明我们还关心着她,所以故意藏起来,看我们着急找她!
果然,她这样的女人就不值得信!”
三天后。
叶桉浑身打颤,于梦中紧皱眉头。
她又梦到温家四兄弟了。
梦里,四兄弟的眸中皆露出异样的神色。
温恒嗤笑着,“叶桉你就是个害人精,只会给我们添麻烦,早点去死吧!”
温战推她的肩,以上位者的姿态审视她,“就算你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娶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温溪冷笑,“叶桉,你要真这么恨嫁,不如嫁给张大爷,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正好你去成全他!”
温瀛撇嘴,也如他们三人一样嘲讽她,“我们四个谁也不会娶你的!
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叶桉还看到许佳言彼时就站在他们四人身后,同他们四兄弟一起肆意的嘲笑她。
笑声格外尖锐,如刀一般疯狂地扎向叶桉。
魔鬼的身影不断靠近,吓得叶桉拼命摇头,不断解释着,“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们,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下一瞬,她猛的睁眼,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落了个空。
映入眼帘是,是一片刺目的天花板,消毒水味直钻叶桉鼻腔,呛得她鼻子生疼。
“滴滴”的仪器和蓝色的帘子令她感到一阵不真实。。窗外有光照射进来,温暖的,让她缓了口气。
她没死,还活着。
死里逃生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会一次。
“你醒了。”
头上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叶桉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却对上一双黑瞳,沉稳而坚定。
那人穿着军装,笔直的坐在她床头,手里是刚刚切过的水蜜桃,正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入盒中。
叶桉不敢松懈,男人却温柔的问,“你睡了三天,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话,将叶桉拉回现实,同时也帮她回忆了一遍昏迷前所发生的事。
她全身每一处依旧留存着火辣辣的疼,就像被卡车碾过,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
但远比她身上更疼的,是张大爷带给她的屈辱感!
她甚至不敢回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要她的思绪稍有偏移,剧烈的恐惧就会占据她的所有情绪。
“你是谁。”
她小心翼翼的问,但睡了太久,嗓音早已干哑。
这听得男人无比心疼,立刻给叶桉倒了杯温水,缓缓递到她面前。
“我……”话音未落,病房门被人推开!
一抹熟悉的身影迅速闯进来,掠过男人跟前,来到叶桉床边。
“桉桉!
桉桉!”
叶母哭着握紧叶桉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关心着,“你怎么样?
好点没有?
都怪妈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叶桉紧绷了这么久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开。
“妈……”叶桉颤抖着,哽咽的又喊了声,“妈……”叶母见状,哭得更厉害了。
叶父站在另一侧,表情格外严肃,“你在乡下受苦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叶桉拼了命的点头。
那只有悲惨回忆的地方,她再也不想去!
叶父叹口气,一滴泪不动声色的落下来,并迅速被他抹去。
温恒格外小心,生怕叶桉拒绝。
却没想到,她还是接过了手镯,叹了口气说,“谢谢。”
即便她不想再与温家人有牵扯,这手镯,她也不能不要。
这可是父母送她的奖励,眼下,是物归原主。
“走吧。”
不再多说,叶桉挽起祁白的胳膊,当着三兄弟的面,离开了现场。
而祁白,唇角勾笑。
独留温恒三人失神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良久,温恒才哑着声音开口,“回吧哥。”
……今年的新年,叶桉过得特别开心。
因为祁白给她准备了一个钻石戒指,还有项链手链,甚至还给她包了大红包。
叶桉收下红包,数完钱笑得合不拢嘴,这模样让一大家子都在笑她。
“往年没见得这么爱财,现在都变成小财奴了。”
“当然!”
在梨园村这四年,叶桉深知钱有多难赚。
她甚至还过过那些没有吃的,要饿肚子的日子,只是不敢和家里人说,怕他们太过担心。
不过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这种顾虑了。
窗外落了大雪。
叶桉穿着羊毛衫,一只手拿着红包,一只手握着暖水壶,突然想起过去四年在温家挨冻的场景。
她每到冬天就会被冻醒,手上也起了不少冻疮。
四兄弟家境贫寒,她也没嫌弃过。
祁白看她站在窗前吸气的模样,不由得走上前,像变戏法般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她手里。
“新的一年,希望你事事顺利,往后的生活都是甜。”
叶桉笑眯眯的接过,又看向窗外长吁了口气,“今年的雪,越下越大了。”
叶家这边欢声笑语,另外一边的梨园村却是陷入了冷寂之中。
过去四年,都是叶桉在忙活年夜饭。
叶桉是女孩,心思细,甚至还会准备一些奇形怪状却又很可爱的小甜品。
四兄弟会调侃她,今年的甜品比往年的好看!
今年的菜,比往年的好吃。
可如今,家里冷冷清清,不像从前那般模样。
“吃饭吧。”
温父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是你们不珍惜人家,如今后悔也没用了,那么好的小姑娘,……哎!
罢了,咱高攀不上,断了也好,也好!”
闻言,温战先拿起筷子,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饭还没吃一口,一杯酒就往肚子里灌。
其余三兄弟见状,也纷纷陪酒。
酒涩,微苦,遮住了眼里的湿意。
如果桉桉还在,就好了啊……正月十五,元宵节。
今天也是叶桉和祁白订婚的日子。
叶桉穿着一件红色旗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没有用很多装饰品,只别了一根簪子在头上,化了淡妆,涂着玫瑰色的口脂。
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把祁白看得都愣了一瞬。
直到人走到跟前,祁白才缓过神来,由衷的夸了句,“桉桉,你真好看。”
“谢谢,你也好看。”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东西。
“叶小姐,这是别人让我交给你的。”
“什么东西?”
祁白瞬间警惕起来。
他正要伸手拿走,就见叶桉已经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支黄金手镯,看起来分量不轻。
而被手镯压住的,还有一张纸。
上面写着:桉桉,祝你幸福。
虽然没有署名,但叶桉也能猜到这是谁写的。
一旁的祁白见状,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吐槽了句,“就这?
我能给我老婆买二十个!”
叶桉被这一句逗笑了。
同时,这一声“老婆”,结结实实的让她害羞了许久。
“就你会贫,不过……这礼物已经送到了,黄金值钱,我要不要收下?”
祁白哼了一声,“你还要问我?
你的眼睛里就写着我要我要了。”
叶桉捂嘴偷笑,娇羞的捶了下祁白的胸口。
“还是你懂我。”
不过,就算收了,叶桉也只会压箱底。
关于在梨园村的经历,已经告一段落,她只当是人生中匆匆走过的一段回忆。
叶桉不知道,祁白后来有没有对张大爷做什么。
温家四兄弟那边,叶桉也不想再有交集。
哪怕他们之前确实伤害了自己,叶桉也不想继续追究。
她特意嘱咐祁白,祁白也答应了下来。
毕竟,有些事,有些人,成为回忆就好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那边要开场了,我们过去吧。”
祁白拉着叶桉的手,缓缓走进现场。
掌心的温热传递过来,令叶桉的心头无比安定。
她勾起唇角,也握紧祁白的手。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属于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二人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领导,这……这知青说不当就能不当吗?
领导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万一那男人图谋不轨,对桉桉做什么……你能承担得起吗?”
温战还想说什么,可他不敢再想象,只好闭了嘴。
这后面会发生的事,谁不能预想到?
可领导却点燃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道,“若不是你们的心思一直在许佳言的身上,说不准,你们四个其中一人真能和叶桉同志结婚!”
他顿了顿,还是补充一句,“若是和叶桉结婚,说不定你们温家从今以后就会好起来。”
温家四兄弟确实有出息,只不过家境贫寒,并非大富大贵。
领导这样讲,兄弟二人还有些不解。
“为什么?”
领导也不想再隐瞒什么,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叶桉同志家境很好,四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叶桉的父母还特意叮嘱过我们,千万不能让叶桉吃苦,我们还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可这四年来,她心甘情愿为之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却没想到她碰到你们几个不懂珍惜的,眼下她回家也好。”
“啪。”
闻言,温溪忽然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她不是……骗我们的吗?”
当初,叶桉确实说过,可他们谁也不信。
他有些晃神,全身都在抖。
身边的温战更是如此,一向稳重的他,也在此刻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既然她家境那么好,那为什么……”为什么愿意陪他们吃苦,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
为什么许佳言污蔑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反驳……“不对,这不是真的,”温溪不停摇头,失魂落魄。
领导见此,还是提醒了一句,“不信可以去问问许佳言,或许她比你们更了解叶桉。”
等温溪和温战回到家时,二人皆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温瀛和温恒将许佳言的东西全部丢了出来。
而许佳言本人更是跌坐在院子里,哭哭啼啼的求饶。
见温战两人回来,许佳言立刻开口,“大哥,快来救救我啊!
他们要打死我!”
说罢,温恒二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眼里有明显的戾气。
温瀛黑着一张脸,冷冷问,“我什么时候打了你?”
许佳言只是哭,也不说话。
温溪看不下去了,却也只是两步走上前,朝温恒二人说,“桉桉走了。”
此话一出,连许佳言的哭声都止住了。
许佳言下意识开口问,“她走哪去了?”
难不成,不是自杀?
不对!
她应该为此蒙羞,直接了结了生命才对啊!
身侧,几人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朝她看去。
那一瞬,眼里是散不尽的恨意。
都是因为许佳言!
“有个男人把她接走了,应该是回京城了。”
说罢,许佳言突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开玩笑吧!
她还有脸回去?
我看她回去也是寻死。”
一个清脆的巴掌立马在她脸上响起。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温瀛,“三哥你为什么打我!”
从前的温瀛明明很讨厌叶桉。
她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他们都接受不了?
温瀛平日怜惜的表情全都变成了厌恶。
他拽住许佳言的手腕,一把扯下了上面的镯子。
剧烈的动作疼的许佳言呼吸一窒,可她来不及悲伤,就听温瀛恶狠狠的骂道:“你有什么资格戴着!
这是桉桉的东西!”
许佳言的一双眼噙满了泪水,此时看着面前这冷漠的几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要去还给桉桉,去给她道歉!”
温瀛眼眶泛红,只觉自己太对不起叶桉!
他不敢想,如果那天张大爷真的得逞了会怎样。
“我也去!”
温溪跟着应和。
“还有我!
我也去给桉桉道歉!”
温恒深吸气,跟着两个哥哥一同表态。
一旁的温战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回屋收拾东西。
留在院子里的许佳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你们疯了么!
那可是京城,你们要上京么?
就为了叶桉?”
“不行!
你们不能去!
她已经没人要了,你们不准去!”
没人理会她。
大家迅速收好东西,立刻赶往领导家中开介绍信。
只留下许佳言一人在院子里无能狂怒。
……叶桉最近都在医院。
因为温溪那一脚踹得重,加上之前发烧又落水,所以她的身子一直很虚。
这几天祁白一直陪着她,给她说笑话解闷。
突然有人进门冲着祁白低声耳语了几句。
祁白眉头微皱,继而点点头,“我知道了。”
待那人出去,叶桉才道,“你去忙吧,我没关系的。”
为了能见到叶桉,他们将身上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
若是再耽搁几天,恐怕都回不了家。
此刻,叶桉对上他们的视线,不由得蹙眉问,“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温瀛和温恒上次没有看到叶桉。
彼时再见叶桉,他们还有些恍惚。
今天的叶桉穿了一条红色连衣裙,外面披了一件羊绒大衣,更显气质。
从前叶桉在村里时,从未有过这样的大版,四兄弟也渐渐忽略了她的美貌。
在刚才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温瀛和温恒还有些没敢认。
那一瞬,三人眼睛都亮了,只觉得叶桉美的不可方物。
这让温瀛下意识地说,“我们在等你回家,桉桉。”
从前的他们真是瞎了眼!
为什么会看上许佳言?
还为了许佳言那样欺负叶桉。
明明叶桉在他们身边一直关心他们……“回家?
这才是我的家啊。”
叶桉扯出一抹笑,说的轻描淡写,却令三兄弟心痛。
“你们也早点回去吧,马上过年了,一直在外面也不好。”
说罢,叶桉要走。
身后的温溪开口喊住她,“桉桉。”
他们第一次见到叶桉时,就被她惊艳过一次。
这四年来,叶桉太过低调朴素,从未打扮过自己。
如今见到这样的叶桉,温溪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
“你,还愿意和我们回去么?”
他不确定的开口,试探性地问。
果真,换来的是叶桉坚定的摇头回答,“我不会回去了,我以后就在京城生活,你们回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忽然冲过来一道人影,寒光乍现的一秒,温恒、温溪和温瀛都下意识地往叶桉身上挡去!
可那人影早已料到他们的动作。
她手一偏,换了个方向,尖锐的刀尖立马朝着叶桉的胸口刺去!
然而就在刀子落下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忽然伸出来,狠狠地给了那人一拳。
刀子落在地上,“哐当”一声。
那道身影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来!
待祁白上前将那人的帽子摘下时,这才发现,对叶桉动手的人,居然是许佳言!
“佳言你……”温家三兄弟震惊的同时,叶桉也紧紧皱起了眉。
许佳言怎么会突然回来?
那一刻,许佳言被人拎了起来。
但她还未完全失去意识。
她下意识的去抢帽子,风吹的瞬间,吹起她左侧头发,这才让众人发现,原来许佳言的脸上忽然多出一道极深极长的刀疤。
像是被人扯开了遮羞布,许佳言大惊失色,尖叫着伸手去挡,企图盖住自己的脸。
待她再看向叶桉时,眼神里的怨恨像淬了毒。
“叶桉!
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叶桉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还想去抓叶桉。
可所有人都在护着她,许佳言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喧闹中,温恒拧眉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佳言一顿,转头看向他们三兄弟,继而大笑起来。
这笑声愈发刺耳,听的几人无比难受。
“还不是你们害得!
温战就是个变态,他说是我害了叶桉,要惩罚我,他拿匕首在我脸上划了几刀,把我的脸给毁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害我!
都怪你们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在叶桉回了京城,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许佳言突然开始痛哭起来。
“叶桉,你去死!
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你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和我争!”
她的哭声愈发凄厉,把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
祁白却拧着眉,冷冷道,“把她带走。”
待许佳言走后,叶桉这才发现祁白的掌心正在滴血。
她赶紧抓起祁白的手,关切的握了许久。
“你受伤了。”
祁白浅笑,“没什么大事,你在禁闭室的那件事,也是许佳言做的,这个人,留不得。”
听着祁白发了狠的警告,叶桉顿时一证,捏住他的指尖,“别,杀人犯法,别做傻事!”
此话一出,祁白哭笑不得,“谁说我要杀人了?
我说要把她送进监狱,外面留不得。”
叶桉这才长吁口气。
而此时站在他们身边的温恒三人脸色却有些难看。
“桉桉,我们不知道许佳言会过来,她能找到京城来,不是我们所指,你,你千万别误会啊!”
温溪着急的解释。
可叶桉只“嗯”了声,没太多的情绪。
说让他们回去的话,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甚至她自己现在都不想继续重复。
见她神情厌厌,温溪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温恒拦住。
他从口袋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支手镯,又小心翼翼的递到叶桉的手里。
“桉桉,对不起,从前是我们不对,我向你道歉,这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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