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澈安可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他的干姐姐怀孕后,我闪婚了沈云澈安可》,由网络作家“冉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澈的干姐姐又怀孕了。这是她两年内的第四次,而这一次,沈云澈决定留下孩子。“安可的妈妈癌症晚期,最后的愿望是抱外孙。”“她已经为我流掉三个,子宫薄得不能再冒险了。”我点点头:“好,留下吧,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再胡搅蛮缠,他反倒不适应。“雪笙,这是你亲口答应的,孩子生下来,你不能闹。”我笑了:“嗯,不闹了。”他面露喜色,匆忙抱着呕吐不止的陈安可去医院。求婚晚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我独自站在台上,笑得浑身发颤。仰头逼退泪水,我拨通那个号码:“凌少,你昨天的提议,还算数吗?”男人顿了下,稳住激动得微颤的声线:“当然,苏小姐。”……深夜,沈云澈回来了,满脸疲惫。他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随手递来一盒蛋糕。“饿了没?这是安可最爱吃的提拉米苏,...
《结局+番外他的干姐姐怀孕后,我闪婚了沈云澈安可》精彩片段
沈云澈的干姐姐又怀孕了。
这是她两年内的第四次,而这一次,沈云澈决定留下孩子。
“安可的妈妈癌症晚期,最后的愿望是抱外孙。”
“她已经为我流掉三个,子宫薄得不能再冒险了。”
我点点头:“好,留下吧,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再胡搅蛮缠,他反倒不适应。
“雪笙,这是你亲口答应的,孩子生下来,你不能闹。”
我笑了:“嗯,不闹了。”
他面露喜色,匆忙抱着呕吐不止的陈安可去医院。
求婚晚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我独自站在台上,笑得浑身发颤。
仰头逼退泪水,我拨通那个号码:“凌少,你昨天的提议,还算数吗?”
男人顿了下,稳住激动得微颤的声线:“当然,苏小姐。”
……深夜,沈云澈回来了,满脸疲惫。
他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随手递来一盒蛋糕。
“饿了没?
这是安可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她孕反吃不下,扔了可惜。”
我看了眼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蛋糕,不怒反笑:“沈云澈,我是什么很卑贱的人吗?”
他愣了下,无奈叹了口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把她当姐姐。
雪笙,我爱的一直是你。”
“相信我,就算我和她有了孩子,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三个月后的婚礼会如期举行。”
我扯了扯嘴角:“是吗?
心里爱着我,身体倒是很诚实。”
他皱了眉,轻轻将我揽入怀中:“不是说好不闹的吗?
我不是那种人。
但安可现在胎相不稳,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她会搬来和我们一起住,直到孩子出生。”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推开他:“说完了?”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雪笙,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这样我们怎么沟通?”
我低下头,强忍着心口的疼痛,轻声说:“没什么好说的,分手吧。”
他瞳孔一缩,脸上写满震惊:“五年感情,我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求婚,你就为这种小事要分手?!”
我猛地站起来,眼眶通红:“小事?
两年里发生四次的小事?!”
“随便你!”
他猛地站起来,冷笑着点头,“我告诉你苏雪笙,除了我,没人会受得了你的脾气!”
这时,管家通报,陈安可来了。
沈云澈立刻要走,还不忘纡尊降贵叮嘱我:“麻烦你收敛下你的脾气,让着点孕妇。
别让我难做,明白吗?”
门被狠狠摔上。
我僵在原地,胸口像压着块巨石。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慌忙抬手擦掉。
绝不能哭,被他看见,只会觉得我在示弱讨好。
庭院里,陈安可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明媚。
沈云澈眼神都在她身上,时不时温柔提醒:“慢点,注意脚下。”
到了台阶前,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台阶太高,你现在需要卧床静养,不能冒险。”
我死死盯着那短短三层台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两年前,我做完阑尾手术,疼得直冒冷汗,却只能自己一步步挪上这些台阶。
而他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嘲笑:“苏雪笙,装够了吗?
哪有那么娇气。”
原来,他不是不会宠人。
只是不会宠我。
佣人把陈安可的二十多个行李箱都搬去了主卧。
我盯着沈云澈,等他解释。
“安可睡眠浅,主卧安静。”
他眼皮都没抬,“你搬走,随便挑个房间住。”
陈安可立刻装模作样地摆手“这怎么行?
主卧是男女主人住的。
我住进去,雪笙妹妹会不高兴的……”我直接打断她的表演:“既然知道我会不高兴,你怎么不滚出去?”
“苏雪笙!”
沈云澈厉声警告,“注意你的态度!”
陈安可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两秒才捂着肚子抽泣起来:“雪笙妹妹,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讨厌我,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是恨之入骨。”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妈时日不多了,我不想她走得有遗憾。”
我翻了一个白眼:“与我何干?”
她顿时哭得摇摇欲坠,还不忘扑上来拽我。
“对不起,对不起,雪笙妹妹,你原谅我好不好?”
懒得跟她废话,我甩开她就要走。
她却突然痛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沈云澈怀里。
低头一看,我手臂上赫然一道血痕,是陈安可的指甲划伤的。
“安可从小就晕血!”
沈云澈目眦欲裂,“你怎么敢在她面前亮出伤口?!”
他一把将我推开,急切地吩咐管家叫救护车,甚至连声音都在发抖。
我的后背重重撞上桌角,却麻木得感觉不到疼。
我只觉得好笑。
上次徒步我滚下山坡,命悬一线,也没见他这样失态。
他口口生生说爱我。
恐怕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真正爱的是谁。
救护车赶到时,陈安可已经醒了。
沈云澈仍然不放心,抓着医生追问:“医生,真的不用住院吗?
还会复发吗?
会不会有后遗症?”
医生无奈摇头:“只是轻微晕血,休息就好。”
确认了陈安可没事,沈云澈这才分出了一点心思关心我。
“刚才我在气头上,安可又情况紧急,对你说话重了……”不等他说完,我拖着行李,准备离开。
沈云澈却挡住我:“去哪儿?”
我没理他,径直望前走。
他却强硬地抱住我,陈安可的香水味瞬间将我包围,恶心得我几乎作呕。
“听话,”他压低声音,“这么晚回去爸妈会担心。
想家的话,明天我陪你回。”
少有的温柔,暗示我见好就收。
若是以往,我肯定哭着扑进他怀里说:“我错了,不该闹脾气”。
但这次,我用力推开他,漠然道:“让开!”
“我说了,明天再走!”
他暴怒地踹翻我的行李箱,拽着我的手腕粗暴地将我拖进杂物间。
“苏雪笙,我忍你很久了!
就是平时太惯着你了,给我好好反省!”
门被砰地锁死。
“沈云澈,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
我疯狂的拍打着门板,可他就站在门口,却无动于衷。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顺着门滑坐在地,声音已经嘶哑:“放我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一黑,我重重栽倒在地。
朦胧中,听见陈安可假惺惺的啜泣:“云澈,雪笙妹妹好像真的不舒服,她应该不是装的,要不还是放她出来吧?”
“其实我也能理解她,她那么爱你才会恨我。”
“要不把孩子打掉,已经打了三个,也不差这一个了。
我妈那边,就当是我不孝。”
她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沈云澈急忙抱住她,轻轻哄着:“不用管她,她惯会做这些小把戏,我已经烦透了。”
“要不是当年爷爷想和苏家合作,逼我去接近苏雪笙,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安可,现在你和孩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沈家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制茶世家,而开拓海外市场必须倚仗苏家的跨境贸易渠道。
我花了五年时间追逐这位高冷的学长,换来的永远是冷漠的背影。
直到我决定放弃,他却突然回头说爱上了我。
十年了,即便后来陈安可出现,我仍固执地相信我们之间有过真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算计。
我躺在地上,心脏突然绞痛,连带着全身都刺痛起来。
我拼尽最后力气拍打门板,声音细若游丝:“沈云澈,求求你,我真的…要死了。”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病房。
沈云澈坐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正在筛选新茶。
阳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我移开视线,眼眶酸胀得厉害。
“醒了?”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罕见的歉意,“医生说是突发的幽闭恐惧症发作,对不起,我不该......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我直接打断。
“要等检查结果。”
他剥了颗葡萄递过来,“还难受吗?
吃点东西?
这是你最喜欢吃得品种。”
我瞥了一眼,没有接。
他的手愣在半空,我别开脸,自顾自打开手机。
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那个号码“能出去一下吗?”
我平静地说,“我要回个电话。”
他眼神暗了暗:“我去找主治医生。”
门刚关上,我就拨通了电话。
凌煜舟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约定的时间地点,我等了你八个小时!
这就是你的商业信誉?”
“就算你要爽约,能不能提前跟我说?”
“退一万步讲,即便不提前说,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至少接一下,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来自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一怔。
“抱歉,我现在在医院。”
“啊?
医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怎么回事?
你伤到哪了?”
没想到传闻中雷厉风行的凌家掌门人,竟然是这样咋咋唬唬的性格。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没事。
我既然答应了联姻,就不会毁约,婚礼照常准备。”
电话挂断时,我唇边的笑意还未散去。
沈云澈正好推门而入,目光沉沉:“跟谁打电话?”
“你不认识。”
我随意应付了他一句。
他审视我许久,才生硬地开口:“你可以出院了,我送你回苏家。
不过,要先等我陪安可做完产检,她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平静地点头,不置一词。
他胸口剧烈起伏,终于失控地低吼:“苏雪笙,你这是在跟我冷战?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平静地指了指他震动的手机:“你的电话。”
他慌忙接起,声音瞬间温柔似水:“喂,安可...”边说边快步走出病房,仿佛方才的暴怒从未存在。
不到十分钟,陈安可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里她娇羞地靠在他怀中,两人的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比着爱心。
配文:两个人,三颗心跳这样的画面我早已司空见惯。
从前每次看到,都会心如刀绞,忍不住找他质问。
而这次,我平静地点了个赞,甚至留言:真幸福,羡慕你们一家三口收起手机,我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
不必等沈云澈回来。
每次陈安可一通电话,他就像被勾了魂似的,没有三五天绝不会出现。
刚走出病房,沈云澈的妈妈就打来电话,语气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雪笙,你跟云澈分手了?
我早说过你们不合适,云澈从小就喜欢安可,我们也拿安可当媳妇儿,但是他爷爷非说苏家跟我们更加门当户对。”
“其实安可的家世本来也不差,就是他父亲走得早,家业没人打理,一落千丈了。”
“既然他们孩子也有了,你也不要再纠缠了,拿得起放得下。
你们苏家的实力,找对象不难,但是比云澈好的肯定没有。”
“要不我帮你介绍给唐家,唐总虽然年纪大了些,还离异带孩子,但人倒是很体贴,跟你的脾气正好互补......阿姨。”
我冷声打断,“不劳费心,我已经有对象了。”
没等她反应,我直接挂断拉黑。
我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欢我这个准儿媳。
可没想到,我跟沈云澈都分手了,她还要来恶心我。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沈家吃饭的场景。
餐桌上孤零零摆着两个菜,一盘炒白菜,一碟水煮青菜。
那时候我还傻傻地笑着吃完,以为忍让就能换来认可。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
我等着电梯下一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昏暗的光线中,沈云澈将陈安可抵在墙上亲吻。
我心下一滞,转身要离开,却被他们发现了。
陈安可慵懒地靠在沈云澈怀里,眼神挑衅,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沈云澈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推开她:“雪笙,安可眼睛进沙子了,我帮她...”他朝陈安可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配合这个拙劣的谎言。
陈安可歪着头,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在沈云澈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时,才恍然大悟般敷衍道:“雪笙妹妹,我们真的没什么,你别多想。”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是瞎子?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不用解释,我不在乎。”
陈安可手足无措,立刻要哭出来。
沈云澈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说过不喜欢你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不想再招惹他,我垂下眼睑:“嗯,我不说了。”
沈云澈冷哼一声,粗暴地将我拽进电梯:“送你回苏家!”
陈安可委屈巴巴地跟了进来:“雪笙妹妹,昨晚你晕倒后,云澈急得都快哭了。
你就别跟他生气了,好吗?”
我顺从地点头:“好。”
她的挑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时哑口无言。
车内,沈云澈阴沉着脸开车,陈安可理所当然地坐在副驾驶。
“雪笙妹妹,”她回头看我,“我要去商场买孕妇内衣,顺路的,你不介意吧?”
我还没开口,沈云澈就冷声道:“她没资格说不。”
我懒得理会,低头查看凌煜舟发来的消息:苏雪笙,婚礼会场和婚纱方案发你了,选一下。
虽然是联姻,但我很重视,希望你能理解。
我刚要点开图片,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上条撤回。
是我父母很重视。
你现在在哪?
今天还能见面吗?
我快速回复了目的地,忍不住笑出声。
凌煜舟怎么这么逗,莫名感觉像是以前就认识的人。
“手机这么好玩?
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沈云澈冰冷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陈安可立刻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我敛起笑意,闭上眼睛:“累了,睡会儿。”
车内顿时安静得只剩下沈云澈粗重的呼吸声。
内衣店里,陈安可刚进试衣间,沈云澈就跟着钻了进去。
店员们窃窃私语:“那不是沈家茶园的少东家吗?
对太太真好,连内衣都亲自帮忙穿。”
“外面那位是保姆吧?
看着像来照顾孕妇的。”
我苦笑着澄清:“我们不认识,只是搭个顺风车。”
话音未落,沈云澈阴沉着脸走出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云澈笨手笨脚的。
沈云澈顿了一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温柔拭去我唇边的血迹:“雪笙,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就不计较。”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给我台阶下,让我抓住机会。
望着他恳切的眼眸,我讽刺的笑了。
“没做过的事,怎么给你理由?”
“即便我编出一个理由?
然后呢,又要让我跪下给她道歉,是吗?”
我的冥顽不灵,让他彻底失望。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牵着陈安可转身就走。
“站住。”
一道冷冽的男声破空而来,“敢动我的未婚妻,找死吗?”
“未婚妻?”
沈云澈身形一顿,刚转过身,一记重拳就狠狠砸在他脸上。
他踉跄着后退,还未站稳,凌煜舟又是一脚踹在他腿窝,直接让他跪倒在地,一时站不起来。
“云澈!”
陈安可尖叫着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检查他的伤势,“你怎么样?
伤到哪了?”
沈云澈一把推开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阴鸷:“凌煜舟,你什么意思?”
凌煜舟却充耳不闻,动作轻柔地将我打横抱起,这才慢条斯理道:“沈总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
沈云澈瞳孔骤缩,目光在我和凌煜舟之间来回扫视,最后死死钉在我身上:“苏雪笙,你亲口告诉我,他是谁!”
又是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我厌烦地别过脸:“未婚夫,满意了?”
“你竟敢背着我找男人?!
还找上了我的对家?”
沈云澈怒吼,“我什么时候允许了?”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凭什么要你允许?
沈云澈,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
沈云澈浑身僵住,脸上写满难以置信:“就昨天你闹脾气随口提的一句分手?
这么多年,你提了无数次分手,哪一次是真的?”
“我说要留下安可的孩子,你满口答应说不会闹脾气。
结果呢?
转身就给自己找了个未婚夫,是不是犯贱?
缺不了男人吗?”
陈安可立即煽风点火:“云澈,雪笙妹妹只是想找个男人让你吃醋,你就哄哄她吧。”
沈云澈果然缓和了语气,却依然带着命令的口吻:“雪笙,回来吧,你欺负安可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感到莫名其妙,刚要让他别自作多情。
凌煜舟却先开口,轻蔑地嗤笑:“沈云澈,这也叫哄人?
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雪笙缺不了男人,是我缺不了雪笙,我迫不及待要娶她,懂吗?”
“一个大男人,嘴巴这么脏,气量这么小,连分手都不体面。
沈家茶园要是交到你手里,迟早完蛋!”
沈云澈被怼得脸色铁青:“凌煜舟,你给我闭嘴!”
凌煜舟抱着我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补刀:“沈总,下周我和雪笙的婚礼,欢迎赏光。”
“凌煜舟!”
沈云澈气得要追上来,却因腿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陈安可惊慌失措地叫店员喊救护车,抱着沈云澈哭得撕心裂肺。
凌煜舟得意地勾起嘴角:“我那一脚,够他在医院躺一周了。
想参加我们的婚礼?
做梦!”
他低头看我,眼神期待得像个讨糖吃的孩子:“雪笙,你也不想他来参加婚礼,对吧?”
对上他温柔的目光,我不自在地别过脸:“凌少,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被这个仅在商业会谈中见过几面的男人这样抱着,我浑身不自在。
他却收紧了手臂,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那可不行,得先去医院检查。”
“不是,我真的自己走…”话未说完,他突然露出委屈的表情,竟显得有些可怜:“我就想抱着你,不行吗?”
向来冷峻的凌少此刻的反差太大,我不由晃了神,鬼使神差地应了句:“也行。”
沈云澈整个人都不好了。
躺在救护车上,他依然紧紧握着拳头。
他想不通,昨天还在向苏雪笙求婚的她,今天怎么就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男人竟是凌家茶园的当家人,沈家的死对头。
多年来,两家在茶叶市场针锋相对。
五年前,正是有了苏家的助力,沈家才将凌家甩在身后。
可这两年,凌家凭借产品创新逐渐赶超沈家。
若再与苏家联姻,沈家必然没落。
这些商场上的利害关系,本应是他最该担心的事。
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苏雪笙方才窝在凌煜舟怀里那副娇弱模样。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混蛋。
“司机,停车!”
他厉声喝道,却只换来护士的白眼。
“这位先生,这是救护车。
如果您执意要下车,请先签署承诺书放弃治疗。”
“好,我不治了,拿给我签字。”
沈云澈答得干脆,可一旁的陈安可死死抱住他,急得直掉眼泪。
“云澈,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现在还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沈云澈冷冷看向她,眼神陌生得可怕。
“苏雪笙要嫁给别人,这还不重要?
这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怔住了。
原来,不知何时,“苏雪笙”这三个字,早已深深刻进他的骨血里。
突然,西装口袋里的戒指盒滑落出来。
他颤抖着手打开,钻戒内侧刻着的“云澈爱雪笙”几个字刺得他眼眶发烫。
昨天,他明明已经单膝跪地,可就在戒指即将套上她指尖的那一刻,他竟突然收回手,抱住陈安可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甚至不敢想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独自丢在台上的她,该有多绝望。
沈云澈无端的心慌起来,像是被什么拧住了心脏,窒息得闷疼。
“停车!
立刻让我下车!”
他嘶声怒吼,不顾陈安可的阻拦,强硬地要下床。
陈安可哭得妆容尽花,声音都变了调:“云澈,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吗?
苏雪笙不过是你答应老爷子娶回来的摆设,现在她主动让位,我嫁给你,我们一家三口名正言顺在一起不好吗?”
“你妄想!”
沈云澈怒声打断,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
陈安可呆呆看着他:“那我们这两年算什么?
你宁可看着苏雪笙哭闹阻拦也不愿和我分开,你对我百般温柔呵护,我们甚至甚至有过四个孩子!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沈云澈被问得怔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对年少时陈安可那份执念的偏执,又或者,他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想到这儿,他不禁自弃地笑起来:“陈安可,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这样的男人,你缠着不放,你又图什么?”
“我爱你啊!”
陈安可突然扑上来,双手死死捧住他的脸,神情近乎癫狂,“从十几岁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你,还不够吗”沈云澈嫌弃地推开她:“爱?
我不需要。”
护士鄙夷地递来免责协议,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沈云澈快速签完字,推开救护车门的刹那。
陈安可捂着肚子喊疼:“云澈,就为了我们的孩子,你留下好不好?”
他头也不回地甩上车门。
然而双脚刚沾地,膝盖就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
他顿时咬牙切齿:“凌煜舟这个混蛋,到底对我的腿做了什么手脚!”
爸妈知道我和沈云澈分手的消息了。
沈妈妈被我拉黑后气急败坏,竟然直接把告状电话打到了我父母那里。
没想到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里掩不住的欣喜:“分得好!
沈家那混蛋配不上我女儿。”
“你爸五年前就相中凌家那孩子了,偏你眼里只装得下沈云澈。”
五年前相中?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驾驶座的凌煜舟。
他的侧脸在路灯下明明灭灭,莫名透着几分熟悉。
“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我不禁问出了声。
他忽然长舒一口气:“苏雪笙,你总算要记起我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散心,找找感觉。”
最后,他将我带到了一处视野极好的河滩边。
河对岸是璀璨的城市,夜空中不时炸开节日的烟花。
这是当年我每次被沈云澈伤透心时,总会独自跑来发呆的地方。
河风裹着水汽扑面而来,我忽然轻笑出声。
凌煜舟立刻转头看我,呆呆地,嘴角不自觉跟着上扬。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河边,笨拙地甩着鱼竿。
下一秒,他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挺挺地栽进了河里。
“这,应该不算救吧。”
我有些尴尬,“那河水还不到你膝盖深,只是你摔得太实在,眼镜飞了,脸上还挂着水草。”
想到当时他满脸水草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我就是帮你清理了一下。”
凌煜舟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救了我的颜面,难道不算救吗?”
我无奈扶额:“你要这么说,那也算吧。”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难道就因为这个,他就要娶我?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微微抬起下巴,理直气壮:“一见钟情加上救面之恩,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算是告白吗?”
他轻笑出声:“答应吗?”
我撇撇嘴:“一周后就要结婚了,还能不答应?”
苏家门口,沈云澈拄着拐杖站在铁门外。
看到我的身影,他踉跄着往前跳了两步,脸上堆满悔恨:
“雪笙,对不起。
这两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陈安可纠缠不清,不该一次次践踏你的真心。”
“你今天说要跟别人结婚,我才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你。
我答应你,以后跟陈安可彻底了断,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
我冷冷绕过他。
“雪笙!”
他情急之下松开拐杖要来拉我,结果重重摔在地上。
他仰起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那个孩子,我也不要了。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好吗?”
我脚步一顿,简直要气笑了。
他到现在还以为,我离开是因为陈安可肚子里的孩子?
“算了吧。”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身后的凌煜舟,声音骤然变冷:“凌煜舟,算我求你!
你还算是男人的话,沈凌两家的商战就不要牵涉到雪笙,行吗?”
“闭嘴!
沈云澈!”
我猛地转身,怒火直冲头顶,“凌苏联姻不涉及任何商业利益!
凌家可没你们沈家那么龌龊!”
沈云澈瞳孔剧烈收缩,慌乱地解释:“不是的雪笙!
我承认最初是爷爷的安排,但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爱?”
我冷笑出声。
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
过去每次犯错后,他都会红着眼睛赌咒发誓:“雪笙,我只爱你。”
现在再听到这个字,我只觉得反胃:“滚!”
沈云澈浑身一颤,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雪笙,你以前从不会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护着凌煜舟?”
他转向凌煜舟,声音嘶哑:“凌煜舟,是男人就自己站出来,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
凌煜舟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突然一拳砸在沈云澈脸上。
“我忍你很久了!”
他甩了甩发红的手背,“婆婆妈妈的,你才不像个男人!
要渣就渣得彻底点,跟你那个干姐姐好好过去,别来骚扰雪笙!”
说完还把手伸到我面前,故意耍赖:“雪笙,帮我吹吹,手都打疼了。”
我正要翻白眼,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突然传来。
陈安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正趴在沈云澈背上,眼神怨毒地瞪着我:“苏雪笙!
你未婚夫就是这种暴力狂?
说不过就动手,当我们云澈好欺负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这两个瘟神居然凑一块来了。
一个沈云澈已经够烦人了,再加上陈安可,我家门口简直要变成八点档狗血剧现场。
“陈安可,”我冷冷道,“我未婚夫怎么样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你只需要管好你的男人,把沈云澈带走就行。”
陈安可死死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对沈云澈死心了。
突然,她温柔地去扶沈云澈:“云澈,我们走吧,这种绝情的女人不值得你留恋。”
“滚开!”
沈云澈猛地推开她,眼神凶狠,“你又算什么东西!”
陈安可被推得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我对你掏心掏肺,到底哪里比不上苏雪笙?
她都让人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执迷不悟吗?”
沈云澈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得可怕:“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要不是你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雪笙怎么会离开我!”
看着两人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烦躁地抓乱了头发:“保安!
把这两位请出去!”
当保安架着他们往外拖时,沈云澈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雪笙!
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凌煜舟的双手轻轻捂住了我的耳朵。
他低头看我时,眼底漾着温柔的心疼:“早知道会这样,当年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雪笙,这些年,一个人面对这些,很辛苦吧?”
我鼻尖突然发酸,记忆突然涌现。
我鼻尖一酸,突然记起五年前的雨天。
五年前那个雨天,也是在这扇铁门前。
沈云澈拉着哭成泪人的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扔下雨伞扑进他怀里,浑身湿透却笑得像个傻子。
而在不远处,一个撑着黑伞的身影久久伫立,最终转身离去。
那个男人,就是凌煜舟吧。
婚礼那天,沈云澈独自坐在宾客席最后一排。
他瘦得几乎脱相,全程红着眼眶望着我。
当司仪宣布礼成时,他突然捂住嘴痛哭出声,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踉跄逃离。
半年后传来令人唏嘘的消息。
陈安可在生下孩子后,将婴儿送到了沈家门口。
她独自来到海边,在洒落母亲骨灰后,纵身跃入了进去。
同一天,沈云澈收到了一个包裹。
拆开后,里面竟是三个玻璃瓶,是陈安可为他打掉的三个孩子。
此时的沈云澈早已被沈家老爷子放弃,整日酗酒买醉。
看到这些,他最后的理智也崩塌了。
他好像终于明白,自己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某个雨夜,他疯疯癫癫地冲出家门,从此杳无音信。
多年后,有人说在某座深山古寺中,见到一个形似沈云澈的僧人。
而此时的我们,二胎都已经上幼儿园了。
小家伙趴在凌煜舟膝头,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为什么你总喜欢穿西装钓鱼呀?”
凌煜舟偷瞄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不这样,怎么能吸引你妈妈呢?
爸爸钓了那么多次鱼,只有那次故意摔进河里,她才肯过来看我一眼。”
我假装没听见他们的悄悄话,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最新评论